他抱著喻白離開,正好跟剛回來的周尋昭幾人打了照面。
「斷哥?」江徊吐過了,也洗過臉,因為肚子上挨了兩拳,所以人也清醒了一點,但不多。
「你們要走了?」陳最問。
陸斷點頭,垂眼,「他喝多了。」
「喻白喝酒了?」周尋昭疑惑,「我記得不是沒給他酒嗎?」
「估計從江淮那裡偷的。」陸斷皺眉。
按照餐桌上的位置排序,只有這一種可能。
陳最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在他斷哥眼皮子底下能幹成這種事,只能說斷哥完全對喻白沒防備啊,警惕行也不足。
陸斷:「沒讓你誇他。」
陳最:「我在誇你。」
他斷哥完全被愛情沖昏頭腦啊。
喻白不知情,在陸斷懷裡呼呼大睡。
「單我買了。」陸斷說:「你們繼續。」
他抱著人一步一步,逐漸走遠。
剩三個人也沒什麼好繼續的。
周尋昭馬上要去接未婚妻,江徊和半癱沒什麼差別,陳最還得負責把他送回去。
「嗚嗚嗚為什麼斷哥只對喻白好?」
人都走沒影了,江徊卻突然情緒失控似的,抱著周尋昭哭起來,抱完就開罵:「你也只會心疼夏楠!」
「我也想要女朋友,都沒人疼我,嗚嗚嗚……」
陳最簡直受不了他難聽的哭聲,「嫌沒人疼就找斷哥打拳,你看他疼不疼你。」
江徊被他恐怖的言論嚇得停頓兩秒,然後不知道幻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面,渾身打了個哆嗦,看著陳最,猛然捂住嘴,「嘔」
陳最:「……」
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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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被陸斷送到家的時候已經完全睡著了,怎麼晃都不醒的那種。
「怎麼還喝酒了?」林菁小心翼翼地把兒子安頓好,看向陸斷,表情有些不滿,「他才剛出院。」
陸斷抱歉道:「我的問題,沒看住他。」
林菁嘆了聲氣,她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也不好苛責陸斷,就讓他先回去,她會照顧好喻白。
「林姨,我想在這陪他。」陸斷抿唇。
林菁搖頭,「你也要休息,明天你們還要坐很久火車,白白坐車會不舒服,你總不能跟他一起不舒服吧?」
陸斷猶豫片刻,到底還是點頭應聲,一步三回頭地回了樓下。
他剛到家門口,發現父母正要出門,夫妻兩個拎著大包小包,腳邊一堆紅色禮盒,穿著也很正式。
「你們?」陸斷按著門,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