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哎呀」一聲,撒嬌似的湊上去親了陸斷一口,「這是兩碼事嘛~」
「財迷,認房子不認人是吧?」陸斷嘴上這麼說,但分明一臉暗爽。
喻白「嗯嗯」兩聲,這會兒嘴甜起來了,「雖然房子很好,但是我還是更喜歡你哦。」
「我也愛你。」陸斷俯身親吻喻白的嘴唇,和他交換了一個很淺嘗輒止的吻。
結束的時候喻白舔了下嘴唇,有點意猶未盡。
他感覺這次接吻有點不符合陸斷平時的風格,好像不夠狂野。
直到聽見陸斷對他說:「紀念日快樂,我的寶貝。」
「紀念日快樂。」喻白才笑起來,捧著房產證,有些期待問:「我們什麼時候搬進去啊?」
「這麼想搬?」陸斷不懷好意地湊到喻白耳邊,啞聲道:「跟我說實話,你這段時間晚上睡覺有沒有想我?」
「…沒有。」喻白忽然羞澀起來,臉頰可疑地變紅,「才沒有,你別亂說。」
「我說什麼了嗎?」陸斷頓時瞭然,在喻白面前擺了下手,「看來你不只是惦記我的人啊。」
喻白皺眉打了他一下。
那種澀澀的事怎麼可以直接說呢?多讓人不好意思。
而且……
「不是你先說想……要我的麼……」喻白在陸斷懷裡,聲音很小很小。
要不是陸斷離得近,差點就聽不到了。
「反正都怪你。」
所以喻白才會晚上睡不著,偶爾還幻想那種事,心裡又害怕又期待。他想和愛人親近,又怕自己接受不了,怕疼。
「那是我的錯,不應該說那種話,應該直接做事才對。」
陸斷笑著把人托到了乾淨的檯面上,雙手圈在喻白大腿兩側,靠過去吻他,真的開始直接「做事」了。
這個姿勢更加讓人害臊。
喻白耳朵紅了,抱著陸斷的脖子回應,與他呼吸緊密糾纏,吞咽聲不斷在耳邊縈繞,牙齒偶爾會磕碰到一起。
陸斷的手從腰間挪到了小腹,伸到衣服里,又從小腹挪到了胸口,指尖輕輕捻了一下。
喻白倏地收緊指尖,抓住陸斷肩膀的布料,「這裡不行……」
「不做。」陸斷低頭親了親喻白,額角布滿薄汗,隱忍道:「時機不對。」
喻白呼吸不勻,淚眼朦朧,「什麼時機?」
「上門提親的時機。」陸斷含糊不清道:「過年的時候,我們搬新家好嗎?」
喻白沒應,廚房只有輕輕的喘氣聲。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難以用正常的思路思考,因為陸斷的舌頭很靈活他雖然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敏感,但眼下的情況好像……明擺著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