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好耶!」喻白美滋滋地拆起來了,用刀劃得很小心,生怕把裡面東西弄壞。
而在他身後的陸斷,眼神也隨著喻白的動作而變得越來越幽深莫測。
「好啦,讓我看」喻白期待地把東西拿出來,結果有那麼一瞬間大腦宕機,「兔、耳朵?」
一個**的毛茸茸兔耳朵髮夾在他手上握著。
陸斷「昂」一聲。
「你你你買這個幹什麼?」喻白結巴,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陸斷笑得意味深長,「你說呢?」
喻白:「!!!」
危機果然是如此!
「我不要,我不戴!」喻白像扔燙手山芋似的把兔耳朵丟給陸斷,捂住腦袋,「要戴你自己戴。」
「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陸斷話音一頓,哄騙道:「但是這次你先。」
喻白紅著小臉,欲言又止。
「那這些呢?」他手一指其他快遞 ,算是反應過來了陸斷的沒安好心,人有點慌,「你還買了什麼?」
陸斷默不作聲地徒手把其他幾個快遞拆了,十分野蠻暴力,看得喻白有點心驚肉跳的,眼皮抽搐了好幾下。
他感覺陸斷拆的好像不是快遞,而是他的身體,要吃人一樣。
喻白呆呆地坐著,眼睜睜地看著陸斷把某些處心積慮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擺在自己面前。
包括之前說過的蕾絲、羽毛,這兩樣元素都齊全了。
關鍵是這件湊齊元素的衣服姑且稱它們是「衣服」吧,而不是幾塊布。
上身是貼身的透明紗質材料,下擺散開,繫著兩條絲帶,胸口是鏤空的,兩片羽毛懸在關鍵點上搖搖欲墜。
下身,嗯,只有兩條白色的、半透的蕾絲絲襪,長度大概能到大腿。
旁邊還擺著一個不知所謂的黑色綢緞絲帶,用途未知神秘,而且好似充滿危險。
還有陸斷剛放在桌上的兔耳朵,壓在黑色綢帶上。
這些東西光是在這裡擺著,就足夠讓人臉紅心跳,喻白的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紅到好像能滴血。
陸斷撫摸喻白的後頸,指尖輕磨,「喜歡嗎?」
喻白說不出話,人要熟了。
然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蕾絲,羽毛,哪不一樣?寶寶,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
陸斷一一指過,最後用手指挑起那根黑色絲帶,輕輕纏繞在喻白頸部,「只是多了兩件小東西而已。」
「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不要了。」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