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說呢?」喻白剛下班換好衣服,腦袋歪著,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在列印今天的影像片子,神色認真。
江徊為難道:「你能不能讓斷哥這兩天別去接你了,就兩天!最近會員越來越多了,明天還有個男團要來館裡錄節目,斷哥不在,我怕撐不住場子。」
喻白眼睛亮起來,小聲驚嘆,「哇,還有男團,哪個?帥嗎?」
「那我沒問,我又不追,反正斷哥今兒下午才談成的。你待會兒看到他可以問,別說我說的。」
江徊感覺「男團帥不帥」不是重點,他又不是彎的。
「關鍵這可是好事,你想,拳擊館既可以掙到了一筆合約款,還能得到免費宣傳,以後肯定越來越火爆,利潤能翻好幾倍啊。」
喻白一聽這個,趕緊放下列印資料,拿起手機,神色認真道:「嗯嗯,有道理,我會和陸斷說的。」
江徊留下一句「大恩不言謝」就趕緊掛了電話。
他怕斷哥等下忽然出現在喻白那邊,再被抓個現行,他又得挨揍。
…
陸斷大概是十幾分鐘之後到研究所樓下的,他進不來,只能在外面等。
喻白抱著書包噠噠噠地跑過來,看著歡天喜地的,結果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是一句:「陸斷,你以後不要到研究所接我了。」
陸斷:?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實在太過突然,一點徵兆都沒有,怪瘮人的。
關是喻白的語氣聽起來嚴肅又認真,陸斷擰鑰匙的手抖了下,「什麼意思?」
怎麼就突然不讓接了?
他一臉警惕地扭頭看喻白,「我最近犯什麼錯了嗎?」
喻白眨了下眼。
「因為那次的兔耳朵我藏衣櫃裡沒扔……你發現了?」陸斷草木皆兵,「還是因為昨晚做菜鹽放多了,你沒吃好?」
「難道是因為我上次買的保險套你不滿意?」
「……你要跟我冷戰?」
媽的,徐應盞說一般戀人都會在戀愛的三個月或者半年左右就會出現平淡期。
算算日子,他們可不就半年多了。
陸斷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心驚肉跳地扭頭問:「你開始對我平淡了?」
他和喻白的感情要陷入危機了?
喻白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眨了眨眼,「你在說什麼啊?」
不是這意思?
陸斷遲疑,「那你是為什麼……」
「我還有幾天就比賽了啊,所以打算和姜姜在會展中心附近訂個酒店住下,比完賽前暫時不回家了。」
這也是在接到江徊電話之後,喻白臨時做下的決定。
陸斷頓時鬆了口氣,單手按著胸口,「原來是這樣。」
喻白瞅他,「陸斷哥哥,你別太敏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