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真的超越他底線的事,陸斷也不會逼迫他。
「這是你說的。」陸斷笑了一聲,湊到喻白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喻白耳朵一麻,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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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次電話請求,讓喻白預支了多大的『犧牲』。
他只知道自從他給喻白打過電話後,他斷哥有將近一周的時間幾乎都住在了拳擊館二樓。
而且段哥居然沒找他算帳,身上戾氣也不重,反而整天一副占了什麼天大便似的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別提多敬職敬業了。
喻白弟弟的話簡直太管用了,他斷哥妥妥一個耙耳朵啊。
家庭弟位顯而易見。
就連跟喻白見面都是通過視頻通話,時不時還要求喻白對自己查個崗。
喻白查崗太敷衍的話,他還不滿意地鬧個情緒,像難伺候的怨婦,怎麼看都有點受虐傾向。
江徊覺得也就喻白有那個耐心和好脾氣,樂意應付他斷哥。
而他身為驕傲的單身狗,兼股東,每天看著拳擊館日漸提升的流水,感覺不要太神清氣爽。
江徊甚至還合計著再過一年就可以開分店了,早晚進擊全國連鎖。
畢竟他斷哥認真起來,好像做啥都能成。
「哎,斷哥,你去哪啊?」他叫住還沒到點就拎著車鑰匙下樓的陸斷。
陸斷頭也不回地擺手,「喻白今天比賽結束。」
江徊懂了。
他的勤奮斷哥體驗券到期了。
「周六你生日啊哥,不先安排一下嗎?」江徊在他身後喊。
陸斷走遠了聽不見,也或許聽見了,但沒搭理。
一周沒見,隔著屏幕根本沒有辦法緩解相思之情,反而讓他更加惦記。
沒有什麼事能比他思念喻白更迫切。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分別,長達六天之久。
陸斷不太適應。
所以他急切,想要,立刻,見到自己心上愛人。
…
「陸斷!」
喻白走出會展中心,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車邊的男朋友。
他的小臉揚起燦爛的微笑,抬起手用力揮動手臂,「我在這裡!」
陸斷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眼底煨熱,大步上前展開雙臂。
喻白小跑著撲進他懷裡,不小的衝擊力讓陸斷後退半步,熟悉的氣息和味道讓他熱淚盈眶,依賴道:「我好想你啊。」
「乖。」陸斷脊背微彎,用力抱住喻白,低聲喟嘆,「我也想你。」
「怎麼看著比視頻里還瘦。」他垂眼看喻白,心疼道:「累不累?」
「不累。」喻白笑著說:「我拿了第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