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它的精力,累死它,讓它晚上沒力氣鬧。
喻白當然清楚陸斷的意思,撇撇嘴,覺得他小氣的要命。
還有前幾天沒去婚禮彩排的時候,陸斷白天把貓帶去了拳擊館二樓,說要熬貓,白天不讓貓睡,這樣晚上就能安分休息。
多幼稚的人。
喻白用逗貓棒戳戳擺擺圓滾滾的屁股,小聲吐槽,「你爸爸好記仇哦,我們以後不跟他好了怎麼樣~」
「我聽見了。」
陸斷的聲音從廚房飄出來,還有那麼一點牛排的香味也跟著飄進喻白鼻子裡。
喻白尷尬扭頭,乖巧地用兩根食指在嘴巴上比了個「×」,彎著眼睛露出討好的笑臉。
陸斷勾了下唇,低頭繼續煎牛排,以及喻白點名要的培根。
吃完飯,喻白又歇了一會兒,陸斷在臥室拆床單被套,要洗。
前年過年那陣買的一千塊拼圖還在小圓桌旁邊擺著以盒裝的方式。
是的,喻白的拼圖挑戰早就失敗了。
這款拼圖被一片片地收在原本裝糖的盒子裡,擺擺沒事就進去扒拉一下,現在裡面估計還剩九百多片,把貓扒出去的全都找不到。
喻白平時要忙著學業,難得空閒也要被陸斷拉著鍛鍊,家裡的跑步機上基本全是他的汗水和淚水。
好處是,他的體力越來越好,壞處也是體力越來越好,某人太過分了。
喻白想了想,跟臥室里的陸斷說自己先去洗澡了。
陸斷放下被子,轉頭看過來,眸光微閃。
自從被貓鬧過,他們已經十二天沒有親密交流了。
陸斷想的很,而且他認為喻白也想。
喻白剛把浴缸放滿水,扔了香氛泡騰片進去,看著水面咕嚕咕嚕,身後突然傳來「咯噠」一聲響。
「嚇我一跳。」喻白圍著浴巾回頭,「你來幹嘛?」
「來洗澡。」陸斷反手鎖上門,勾唇笑了下。
喻白立刻面露懷疑地看他,這人的表情明顯意圖不軌。
不是來洗澡的,是來吃人的。
陸斷大步過去,二話不說地把人抱起來。他不懂喻白還圍著浴巾幹什麼,這是多沒必要的事。
他家寶寶身上到處都是粉粉的嫩嫩的,多麼的漂亮。
喻白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有點抱怨,「…我浴缸剛放好水。」
陸斷這樣一來,浴缸的水等下就要變涼了。
「沒事,等下還可以用。」陸斷把他放到淋浴噴頭底下,打開花灑,在嘩嘩的水聲里啞聲說道:「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