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它可以給每一個需要早起的鳥當鬧鐘!
正在欣賞那一串串漂亮鈴鐺的江灼灼:?
你送的花很好,下次不要再送了。
我還是喜歡每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快樂。
鬧鐘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瞧著江灼灼那一臉「你這該死的鬧鐘離我遠一點」的表情,魏爾德哈哈一笑,覺得自己這個禮物真是送對了。
第一眼看到這種花的時候,他就知道很適合送給江灼灼。
江灼灼氣鼓鼓。
她就知道這隻雄鳥沒安好心,故意拿這種花來嘲諷她!
魏爾德正要哄江灼灼,就注意到她的唇色分外地紅,像是不久之前剛被人偷嘗過。
想到自己早已聽聞的傳言,魏爾德狀似無意地問:「聽說你跟霍維勒騎士在一起了?」
江灼灼覺得沒什麼不好承認的,點著頭說:「在一起好久了!」
魏爾德說:「滿打滿算也才兩三個月,算什麼好久。」他瞧了眼江灼灼,「也對,你才化人一年,當然覺得久!等你再活幾十年,就知道幾個月根本不算什麼。」
江灼灼說:「對哦,我感覺我們也當了好久的朋友了,但是在你看來我們應該只是才認識一年的新朋友吧。」
魏爾德:「……」
魏爾德忍不住彈了下她的額頭。
江灼灼:?
她一臉兇狠地摁住魏爾德的肩膀要彈回去。
不許對鳥動手動腳,鳥現在超凶的.jpg
魏爾德就那麼懶洋洋地坐在那裡隨便她報復。
弄得江灼灼懷疑他不會疼,一臉狐疑地多彈了幾下。
結果魏爾德倚坐在那裡微笑著朝門口方向揮手打招呼:「好久不見,霍維勒騎士。」
江灼灼看了眼自己和魏爾德現在的姿勢,好像,似乎,應該,也沒有很親昵吧?她迅速收回摁在魏爾德肩頭的手,轉過頭去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霍維勒。
霍維勒的表情和平時差不多,目光只在魏爾德紅了的眉心停留了一瞬就轉回了江灼灼身上,語氣溫煦地說:「該吃飯了,殿下。」說完他才很客氣地招呼旁邊那隻花孔雀,「魏爾德先生。」
江灼灼見霍維勒沒有誤會什麼,立刻就高興地喊上魏爾德一起去吃飯。
魏爾德在心裡暗暗嘖了一聲。以前他就看霍維勒不順眼,現在更看不順眼了。
只是霍維勒這麼能裝,他當然也不會落了下風。
已經到了飯點,又有稱得上是重要合作夥伴的客人遠道而來,老盧他們早早抵達餐廳。
很快地,老盧就看見江灼灼過來了,身邊一左一右跟著兩隻長得各有千秋的雄鳥。
老盧:。
好熟悉的一幕。
他年輕時也經歷過這種時期。
明明討厭其他雄鳥討厭得要命,在她的面前卻還要裝作毫不在意,時刻維持著與對方融洽相處的假象。
想要獲得伴侶的青睞,怎麼能表現得小肚雞腸呢?他們需要做的是讓伴侶開心,而不是讓伴侶為難!
有這麼多人一起回皇都,江灼灼不慫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無所不能。
她還有閒心喊上弗林和蘇西一起回去,弗林音樂天賦特別強,江灼灼覺得需要多帶他出去采採風。
爭取讓沃野行省擁有更多元化的音樂!
弗林一聽自己有這麼重要的任務,立刻跑回去為自己收拾出個鼓鼓囊囊的背包——瞧著還是江灼灼同款。
蘇西卻以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為由拒絕回皇都。
江灼灼本來還要多勸幾句,但蘇西說水上摩托艇的事正在攻關階段……
經過激烈的內心掙扎,江灼灼決定還是尊重孩子的意見。當家長的怎麼能勉強孩子去做她不想做的事對吧?
絕對不是她想騎著水上摩托艇嗚嗚嗚地滿海面巡邏。
她才不是那樣的鳥!
噢噢噢,好期待哦。
蘇西看著江灼灼快樂地飛走了,唇角也跟著微微彎起。不過在察覺自己在笑以後,她又默不作聲地把唇角壓了回去,繼續充當一隻眼裡只有鍊金術的陰鬱綠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