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任何一個人遭遇了那樣的事,心理恐怕都不太健康。
尤里西斯只是成為了一位罪犯獵人,只能說他的根子還是太正了, 本質上依然像他那為理想犧牲了自己的父母。
霍維勒聽到她的稱呼都變成了「尤里」,並沒有不合時宜地說什麼,仍是按照她的指示採買好需要的食材。
即使生著禁藥團伙的氣, 晚飯還是要吃的,米粉要挑適合的米來做,配菜也要找新鮮好吃的,還要叫人送一頭活蹦亂跳的呼嚕獸過去。
江灼灼和霍維勒商量:「要是他殺不了,那就你來殺好不好?」
她承認,她想吃殺豬粉有報復的成分在裡面,畢竟尤里西斯一直在恐嚇她。鳥也是有脾氣的, 她會故意為難尤里西斯也是鳥之常情對吧!
誰知道他有這麼可憐的過去, 他的父母又是那麼可敬的兩隻鳥。
無論什麼時候,江灼灼對這樣的人都是尊敬且佩服的。
在現代像她這樣的普通人連手劃破了皮都要嚎上半天, 平時能夠活得那麼輕鬆快樂、每天只需要煩惱怎麼吃怎麼玩或者考試能不能考好,不就是靠那無數沉默無聲的付出與犧牲換來的嗎?
一旦社會亂起來,首先活不下去的就是她們這樣的普通人。
霍維勒殺起肉獸來已經非常熟練了,殺只呼嚕獸完全不在話下!
霍維勒說:「沒問題。」他在江灼灼的指示下採購完畢, 重返那片晦暗無光的黑鐵建築群。
尤里西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霍維勒的存在。
或者應該說只要霍維勒不特意隱匿身形、降低存在感,那麼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就很少有人注意不到他。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長相,更是因為他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相比於尤里西斯那種迷惑人心的美,他在外人面前氣質冷冽到讓人不敢直視,以至於他俊美的五官只成了微不足道的點綴。
小·雀鳥模式·圓鳥看看對面的尤里西斯,再看看自家伴侶,總感覺還是霍維勒更耐看一點。尤其是他看向別人時的冷淡模樣,多看兩眼整隻鳥都清爽了!
江灼灼給尤里西斯介紹:「這是我的伴侶喔!他做菜可厲害了!」
霍維勒禮貌地跟尤里西斯打了招呼,並且對尤里西斯說如果他沒有能力處理好商家送過來的活呼嚕獸,他可以代勞。
明明是此前兩個人商量好的事情,江灼灼聽著不知怎地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隻鷹好像在用激將法!
尤里西斯會上當嗎?
事實證明,辦法不怕老,老辦法就是有效。
面對另一隻從長相到實力都不容小覷的雄鳥,尤里西斯被激發出了本能般的好勝心。
不就是殺一隻肉獸嗎?他不可能連這點小事都比不過眼前這位並不算太友好的騎士。
「我沒有問題。」
尤里西斯這麼說。
江灼灼立刻來了興趣,飛過去跟尤里西斯說清楚要怎麼個殺法。
因為要取頭骨熬湯,所以現在就該動手了!
豬血和豬下水也要第一時間拿去處理,可以再喊幾個人來幫忙,要不然你還要自己洗大腸噢!
大腸裡面可能還裹著便便,洗不乾淨會有異味的,必須找個細心的人來負責!
尤里西斯:「……」
你怎麼做到講完這些東西還能吃下去的?
尤里西斯微笑著把最細心的下屬找了過來,委派他來負責豬下水的清洗工作。
他給對方一個「等會洗不乾淨豬下水你就洗乾淨自己脖子等死吧」的眼神。
江灼灼還是怕尤里西斯在殺豬過程中又回憶起了童年陰影,在他拿起殺豬刀時忍不住關心地詢問:「你真的可以嗎?不行的話讓霍維勒來也沒關係的哦。」
這次江灼灼沒想著用激將法的,不過效果似乎還是差不多。
至少聽在尤里西斯耳朵里是這樣。
雄鳥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尤里西斯說:「我不是沒有殺過。」
只要曾經在野外生存過,基本都能夠自己打獵和處理獵物,尤里西斯正好有過這樣的經歷。
江灼灼左看右看,飛回到霍維勒的肩膀上,準備在這個角度欣賞美人殺豬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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