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道歉。
昨晚她也查閱了白書賢的資料,自然知道這位會長大人有嚴重的潔癖。不但日常穿著一絲不苟,連周圍的環境也要求一塵不染。
並且,他非常討厭他人的碰觸,嚴重時甚至會佩戴手套,只為避免與他人接觸。
趙小沫的舉動顯然觸犯了他的禁忌。女孩縮著雙手,有些慌張。
就連一邊的程州也目露擔心,快步上前。
「對不起,我……我只是想跟您一起走。」趙小沫小聲道歉,目光飛快的掃過一側的程州,「我……有點害怕。」
害怕?
小沫居然說她害怕自己?
趙小沫的話就像是一根從天而降的巨大的釘子,將程州的腳步訂在原地,也將他的心髒從中央訂穿。
白書賢沒有說話。
他面無表情的站著,身體的肌肉卻崩得很緊。
當溫軟的手指觸碰到胳膊的一瞬,就像是觸電般,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他咬緊牙關,才吞下差點溢出口的呻|吟。
白書賢輕輕閉了閉眼,這一刻,心中對自己的厭惡也到達了極點。
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噩夢般的場景。一團團白花花的身體,盤虬糾纏在一起,腐爛的**,就像是噁心的蟲子,臉上蕩漾著令人作嘔的表情。
如此惡臭。
令人窒息。
氣氛一時陷入沉靜,只有女孩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還有空氣中那緩緩流淌的淡淡芳香。
「走吧。」
不知過了多久,白書賢才再次開口。
而此時的他,顯然已經成功整理好心情,只是嗓音還有些抑制不住的沙啞。
「啊?」
趙小沫揚起小臉,抽了下鼻子,似乎還沉浸在悲傷中,沒回過神兒。
白書賢沒有回答,只是徑直向前走了幾步,復又停下,似乎是在等她跟上。
這次趙小沫終於反應過來了,快步跑到他身後,卻不敢靠得太近,只不遠不近的跟著。
望著女孩匆忙離去的背影,程州的雙拳握得死緊,卻也只無力的垂落。
……
白書賢這個人從外表看冷得像冰,內里卻挺體貼。
一路上,他都沒有再跟趙小沫說話,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走著,卻也一路將她送回教室。
「會長,謝謝你。」
趙小沫站在教室門口,向他鄭重道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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