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隨當今打天下的人不少,被封為國公的只有五人。昌國公的戰功無需多言,但他內宅不謹也是真的。全家從上到下的男丁都十分偏愛女色,宅子裡鶯鶯燕燕一大堆。
女人多了,事也就多。隔三差五就要弄出些事兒來,京中的人都習慣了。
那邊秦峻悄悄瞄了一眼正說話的兩人,忍不住好奇了一下,想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曲水流觴宴熱鬧了半日,宜真玩的也算盡興。
其間,潞安縣主設宴,請大家用過午膳,而後她又玩了一會兒,便告辭了。
這樣好的春日,若全數消磨在此處,難免有些可惜了。
正該多出去走走才是。
濯了水,踏過青,又放了會兒紙鳶。
宜真帶著宋庸,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日。
上巳節過去,清明似乎近在眼前了。
被無數代先輩總結出的節氣總是分外適宜,淅淅瀝瀝的春雨就不時灑落,漸漸催深了綠。
串串水珠從檐下滴落成簾,牆角的芭蕉葉子被雨珠砸的劈啪作響。
窗戶敞開,宜真看著外面的雨,不覺睡去。
伴隨著宜真的愜意,朝中卻因為長公主府的時漸漸掀起軒然大波。
隨著證據不斷被查出,變得清晰,朝上幾乎每天都有奏報。彈劾的奏章幾乎堆成了山,在陛下幾近默許的情況下,朝臣們識相的開始為之努力。
隨著失態日漸嚴重,證人被接回京中,長公主府的氣氛越發緊繃,宜真被尋了幾次,也配合的面見皇后說了幾句,但還是無濟於事。
直到那日,三司呈上新的證據,陛下盛怒——
長寧長公主得到消息,想要入宮覲見陛下,卻被攔在宮門前。
末了,她跪在宮門前叩首求見。
事情從開始發展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如今正是四月,初夏時節。
日頭一日賽一日的灼熱,尤其是正午時分,若沒有及時換上輕薄的夏裳,說不得就會被熱意弄濕了衣衫。
長公主年輕時是苦過來的,那時候的她自然不怕這點日頭,可她養尊處優十餘年,再加上到底上了年歲,哪還有曾經的體格,不過跪了半個時辰,就搖搖欲墜,汗如雨下。
長公主府這些年,在宮中到底經營出了些人脈,再加上有些人還念著陛下曾經對長公主府的恩寵,便想了法子將這個消息遞到了御前。
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陛下終歸心有不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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