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進來,我想安靜一會兒,頭疼。」宜真開口。
丫鬟頓了一下,小心道,「那奴婢退下了,郡主有事叫我就是,我就在門外候著。」
她先是站著,一會兒了見宜真沒動靜,這才坐下,可等了好一會兒,眼見著蠟燭都下去了許久,才有些擔心起來。
「郡主,可還是不舒服?奴婢這就去請大夫。」她說。
「不必,我這就睡了。」
吹了好一會兒的風,並沒有使宜真變得清醒,她的頭腦還是昏昏沉沉,亂糟糟的,恰逢丫鬟開口,她吸了口氣,看著夜色下連成線的雨幕,關上了窗戶。
風雨都被止在窗外,周身頓時浮現融融的暖意來。
宜真這才發現,剛才似乎有些冷。她抱著手臂縮了縮肩膀,上床蓋好被子。
這件事她實在想不出解決的法子,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以後還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要麼,再過些時日就尋機離京吧。
不見了也就好了。
這般亂七八糟的想著,恍恍惚惚中,宜真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院中的丫鬟們都起身了,高嬤嬤等人都到了宜真院中,等她起來。
守夜的小丫鬟一一說了昨晚的事,便準備退下了。
「你說郡主昨夜開窗戶吹風,可有披上衣服?」這時,有幸開口問道。
高嬤嬤和有樂神情頓時微變,都看向小丫鬟。
小丫鬟被幾人的目光給驚了一下,邊想邊說,「奴婢,奴婢沒看見,郡主就叫奴婢出來了。」
她能被留在宜真身邊伺候,到底不傻,說話間已經回過味來,不由有些磕巴。
有幸頓時皺眉,悄然推開屋門進去。
她站在內間門口,低聲喚著郡主,好幾聲後,裡面都沒有回應,她頓時覺得不妙來。
宜真素來覺淺,縱使宿醉,也不該叫了幾聲還麼聽到,雖小心翼翼推開內間的門,走到窗前掀起帳幔後,輕輕摸了摸宜真的額頭,觸手生熱。
這個溫度明顯不對,她神色頓時變了,忙轉身出去讓人大夫來,邊取了宜真的名帖,去請太醫。
這一番,不知驚動了多少人。
殷章昨夜也喝了點酒,但那點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夜間因之前的事情做了場綺夢,早上起來,有事神清氣爽。打了套拳,算著時間差不多,就去給帝後請安。
陛下這些年除了御書房外,幾乎都在皇后的坤寧宮中歇息,等一家三口一道用過早膳,而後殷章便跟陛下一起,往前朝去了。
幾年下來,皆是如此。
眼見著御駕往前,早上去上書房進學的皇子們不由眼熱艷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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