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章失笑,滿臉饜足,如偷了腥的貓,湊過去親親熱熱的幫宜真整理起來。
宜真羞惱的瞪他,可他滿臉的笑竟毫不在意,弄得她也沒法子,只好收回。
只是不知不覺的,心中的怒火已經散去大半。
殷章手腳很是利落,一番忙碌,很快就幫著宜真收拾好了,最後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略有些煩惱般。
「怎麼了?」宜真忐忑的問,伸手去碰自己的唇,觸手生熱,唇麻麻的,不由皺眉。
宜真的唇一直是淡淡的粉,可眼下卻紅艷艷的,如熟透了的櫻桃般。
殷章心中漲滿熱意,低聲說了出來。
「什麼?這怎麼辦?」宜真頓時有些急了。
她一會兒要離宮回家的呀,一路上那麼多人,她總不能把連遮著吧?
殷章看的失笑,宜真一惱,伸手掐了他手臂一下,結果觸手生硬,反倒弄得自己手疼,頓時更氣了。
「你還笑?!」她怒哼。
「不急,別擔心,我這兒有藥,先試試。」殷章說著,拉著她的手往寢室里去,扶著她的肩在床上坐好,轉身很快就找到了小玉盒。
「之前跟師傅習武,難免會受些皮肉傷,祖母就讓太醫院配了這藥給我。」
說著話,殷章用指尖取了藥,站在宜真面前,彎腰細細的為她上藥。
藥膏是油脂般的白色,推開後帶來一種清涼感,宜真略感受了一下,覺得唇沒那麼熱了,那股麻木的感覺也開始退去了。便就不動,安安靜靜的讓殷章給她塗。
殷章不覺抿唇,克制住自己再去親親宜真的衝動,總算抹好了。
「還紅嗎?」宜真立即問。
「好些了,得再等會兒。」
「可我們倆在屋裡已經有一會兒了!」宜真頓時煩惱。
「沒事兒,我去開了門窗,不讓他們進來就是。」殷章配合的壓低聲音回復。
「也行。」宜真點頭,忍不住又瞪他。
「都怪你。」
「怪我。」殷章立即認錯,只心裡想著,下次還要這樣。
說話間他自然而然的拉起宜真的手出去,讓她坐好,才去開了門窗,還不忘裝模作樣的冷著臉,做出Ɩ剛才和宜真爭執的樣子來。
外面守著的近侍們果然信了,不由越發忐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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