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成婚那個月來過一次,再就是這次,算起時間,也差不多了。
一想起那個可能,殷章就不由激動興奮。
宜真稍有些遲疑,說,「會不會太早了,萬一不是……」
這般大張旗鼓的叫來太醫,帝後處肯定會知曉的,若是還好,若不是,難免會有些失望丟人,她不免忐忑。
「無礙,本也該讓太醫每月來請安的,你這幾日不舒服,來看看我也好放心。」殷章拉著她的手,笑道,「今日我在祖父處,總惦記你,怕你沒吃好,怕你不舒服。」
心中軟的一時化成了水般,宜真笑起,說,「好,聽你的。」
前後兩世,縱使曾成婚嫁過人,但似這般新婚恩愛,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殷章不管做什麼,時時都惦念著她,處處為她考量,生怕她有什麼不適不喜之處。成婚到現在,一直如此,未有絲毫疏忽,她只覺整日都仿佛泡在蜜罐子裡一般,處處順心,日日都是甜的。
這樣的殷章,誰能不愛,宜真如今見了他,便不由的心生歡喜。
她不懂情愛,但她想,這大概就是了吧。
殷章心下一定,立即吩咐下去。
這會兒傍晚,宮門已閉,但宮中自有值夜的太醫,得了重華宮的信,立即就拎起藥箱來了。
太醫小心翼翼的把著脈,而後又問了幾句近況,之後才斟酌著說,「似是滑脈,可日子尚短,微沉並不能確定。」
宜真怔然,下意識去摸肚子。
「確定是滑脈?」殷章面上卻已經露出了笑,上身微傾追問道。
「的確是滑脈。」太醫道,這個他還是能確定的。
「好,好,賞。」殷章立即笑開。
殿中侍候的內侍女官們立即賀喜,喜笑顏開道,「恭喜二位殿下。」
「都賞半年的俸祿」殷章高興,立即道。
眾人的笑意立即更盛。
殷章握著宜真的手看向她,「表姐,接下來可得再三小心。」
說著話,他又看向左右侍候的宮人們吩咐了幾句。
宜真笑著看他這般鄭重其事,眼中的笑意濃郁的幾乎要流淌出來。
太醫院的人看診,從來不敢將話說死,似一定是有孕這等話,這才一月,他們是決計不會說的,但能確定是滑脈,就已經明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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