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主,是因為家鄉被妖獸入侵,逃難到這裡來的。
雖根骨奇差,但念在她頗有幾分姿色的份上,玄清破格將其收為了雜役弟子。
每天的任務,就是洗衣做飯、打掃宗門,伺候這一大幫子人,可以說地位連宗門的狗都不如。
稍有沒做好,便會迎來一頓毒打,一天三頓,那都還算是輕的。
偏偏這原主有著嚴重的受虐傾向,對此不僅不心生怨恨,反而還任勞任怨,給這些人當牛做馬。
一待,就是五年。
今天就因為在給宗門天才小師妹璃月搓腳時,力道稍微大了一些,被對方哭哭啼啼告到玄清面前。
這小師妹擁有著傳說中的極品風靈根。
極品靈根,放眼整個修仙界,都是屈指可數。
玄清自然是寶貝得不得了。
在她眼中,原主連人家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所以被吊起來打,也是理所當然。
「停停停!大佬,我的錯!求放過!」
眼見對方手中的長鞭就要落下,饒是一向嘴硬的池雨,也不得不在第一時間低頭。
這不是慫,是從心。池雨在心中這般想著。
換做以往,這賤婢哪怕是被打得遍體鱗傷也堅決不會認錯,可今天卻一反常態,讓玄清多少感覺有些意外。
她嘴巴一歪:「嘖,今天怎麼不嘴硬了?」
有能耐別動手,咱嘴上見真章!
不開玩笑,峽谷一噴九沒輸過。
池雨在心中暗自嘀咕,嘴上卻說:「師尊這是說的哪裡話?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
「哼!打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玄清滿臉嫌棄之色,將手中的長鞭收起插進褲腰,冷冷說,「這頓打,暫且記下,若有下次,絕不饒恕!」
「從今以後,宗門的尿壺都由你來涮洗,你可有意見?」
池雨氣笑了:沒意見!我怎麼可能有意見?您都沒把我當人,讓我洗個夜壺什麼的簡直不要太合理!
見她不說話,玄清右手一揮,纏在池雨身上的繩子散開,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記得清洗乾淨!若有半點異味,哼哼!」
哼你大爺!
洗夜壺是吧?
行!給我等著。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池雨暗暗對其豎起中指,並做了一個「我吃檸檬」的口型。
這大概是作為一名弱者,在面對強者時,唯一的宣洩方式——前提是不能被發現。
這破宗門的狗,是堅決不能再當了。
至於去哪兒?無所謂了,哪怕是去要飯,餓死!死外邊,也比待在這裡強!
不過在走之前,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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