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韓千兒!誰讓你在宗門內大開殺戒的!」姍姍來遲的弗爾皮克,吹鬍子瞪眼對其怒吼起來。
「你哪隻眼睛見我開殺戒了?」
韓千兒指了指已經徹底廢掉的某人,「他可還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好的?
四肢都沒了!
他這樣活著,與死了有什麼區別?
弗爾皮克的嘴角抽了抽,目光看向不遠處鐵青著臉一副嘎了親媽模樣的敖烈,
寒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時在心中暗罵: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來招惹她!
你倒好!
自已來不過癮,還帶一群上門!
咋的?一個人走,嫌路上孤單,還組團來送是吧?
以前咋沒覺得你這麼蠢呢?
「師尊!」
敖烈一臉委屈,指著躲在角落看戲的池某人,「並非弟子主動挑釁,一切都是因為她!」
是她!
對於池雨,弗爾皮克印象極為深刻。
有史以來,第一個考負分的人!
上次過後,他更是暗中派人到天南調查過池雨。
本以為她是某個富家子弟,打通關係,特地來太極玄宮鍍金來的。
沒想到傳回來的結果,險些讓弗爾皮克驚掉下巴!
此次雲溪宗能奪得天南五大宗門之首的寶座,居然有大半都是她的功勞!
煉丹、論劍,力壓一眾天驕……就連陰謀詭計,也被她玩兒得爐火純青。
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懷疑,天道聖果的丟失,是不是都與之有關……
想到這裡,弗爾皮克蹙了蹙眉,對其招手:「你過來說話。」
察覺到老頭子修為不俗,敖三山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低聲道:「娘,不要過去!這老登沒安好心!」
「無妨。」池雨搖了搖頭,示意其不要衝動。
緩步來到弗爾皮克面前,迎著對方的眼神,露出公式化的假笑,不卑不亢道:「不知宗主大人,有何指教?」
仗著有師尊撐腰,敖烈噌一下躥至跟前,紅著眼嘶吼起來:「你這毒婦,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解藥?什麼解藥?你中毒了啊?」
池雨此刻臉上的茫然,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還裝蒜!你……」敖烈只感覺自已尿泡都被氣大了不少。
活了小半輩子,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會演戲的人!
「到底什麼解藥?她做了什麼,你把話說清楚!」弗爾皮克鬍鬚顫動,低聲詢問。
「是這樣……」敖烈咬了咬嘴唇,指著池雨身後的禿頭老登,「那是我三爺爺……」
「住口!」敖三山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手掌一翻,絕情至極:「我沒有他這樣不要臉的龜孫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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