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消失的那一刻,敖烈再也繃不住了,
一臉崩潰地朝著弗爾皮克哭嚎起來:「師……師尊!她……她搞惡意針對!嗚嗚~我真的好難受!」
就在那一瞬間,敖烈感覺自已仿佛是要嘎了!
神魂橫衝直撞,粗暴不講道理,完全是一點也沒顧及他人的感受。
說得好像誰不難受一樣!弗爾皮克同樣鬱悶得吐血。
搜個金丹弱雞,反倒讓自個兒神魂受損!
我上哪兒說理去?
他陰沉著臉看向對方:「千兒,魂你也搜了,現在是不是該還他一個公道了?」
「嗯~說得很對。」韓千兒小虎牙一齜,伸出了小手,「那麼……請把我的五彩棒還給我!」
「你……你真的偷了!?」
弗爾皮克瞳孔一縮,嘴角劇烈地抽搐,看向敖烈的眼神瞬間複雜。
偷誰不好,偏偏偷她!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要是嫌命長,大可不必如此麻煩!
老夫賜你一掌即可!
敖烈此時氣得臉都黑了,聲音顫抖起來:「師尊,萬萬沒有此事啊!她是在亂說!是誣陷!是毀謗!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我有沒有亂說……」
韓千兒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來,「要不宗主大人,您再搜他一次,看看到底是誰在撒謊?」
再搜?
那不得直接把人給干廢了!
此時弗爾皮克算是看出來了,韓千兒就是料定自已捨不得再對敖烈出手,才故意這麼說的。
好算計!
好心機!
好腹黑!
看來從頭到尾,自已都低估她了!
最終,師徒倆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罷了!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弗爾皮克已經沒臉繼續再待下去,深吸一口氣,轉身便欲離開。
「等一下!誰說事情到這裡就完了?」
他想走,韓千兒卻不依了,
伸手攔住去路,「他做賊之事,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還有,我的學生你也搜了,可是搜到了什麼?是不是也該還她一個公道?」
搜到個雞毛!
沒看見老子都被反噬吐血了嗎?
弗爾皮克險些沒忍住破口大罵。
心知今日之日不可能善了,只得暗暗認栽。
咬著後槽牙說:「稍後我會讓人把補償送過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