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定。」許母道,「老二家的還是學生,還沒有畢業。最近天氣又熱,不方便辦酒席,得等天氣冷一點的時候辦酒席。老二家的在上學的話,又得等一等。興許今年辦不了酒席,得等來年。」
「年代不一樣了,領證了,就是合法的。」蘇母道,「酒席什麼辦都來得及,不是說沒有辦酒席,就不算結婚。」
「酒席還是得早點辦,不能太晚辦。」許母道,「辦了酒席,才算是真正的結婚。沒有辦酒席,親戚都不知道他們結婚了。」
「不辦酒席,他們當你們做父母的不認可小兩口。」蘇母點點頭,「確實得早點辦婚宴。」
「女方家說是正月的時候辦婚宴,女方家那邊辦。」許母道,「我們這邊還沒有確定好時間,我們這邊倒是還好,老二家的在南城大學上學,人在南城。他們是回去老二家的老家麻煩點,那邊得定好時間。女方辦婚宴的時候,我們這邊也得有人過去,不能沒人過去。說到這裡,我最頭疼的是我女兒的親事,她現在是一心擺攤,我想給她介紹個好對象,都不知道去哪裡找。」
「緣分到了,自然就有好對象。」蘇母道。
「你是不操心了,四個兒女,都已經有了對象。」許母道,「你小女兒還擁有那麼好的對象,誰家女兒找對象能找得比你們家好呢。」
「這都是緣分,雪晴她對象是她同學的哥哥。」蘇母道,「雪晴跟她同學都一起玩差不多一年,他們都沒有見面,去年的時候才見上面的。」
「將近一年的時間,一面都沒有見?」許母問。
「沒有。」蘇母道,「真沒有見面。」
「這早見面跟晚見面也不一樣,要是早見面了,指不定就不行。」許母嘆了一聲氣,「我就愁如芸。」
蘇母笑笑沒有說話,她又幫不了許如芸,許如芸現在挺好的,靠著自己擺攤賺錢,賺了不少錢,壓根就不用靠著男人。只是當父母的還是希望兒女能找到另外一半,希望兒女能過得幸福。
「也不知道如芸什麼時候能找到一個對象。」許母道,「我們當女人的還是得早點找對象,太晚了,好對象都被別人挑選走了。」
「隨緣吧。」蘇母道。
「隨緣,不能總隨緣,還是得靠自己一點。」許母道,「不主動出擊,有時候緣分就從手裡溜走了。」
許母說來說去都是說許如芸的事情,末了,又道,「要是如芸跟你們家雪晴一樣都是大學生,那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麼憂愁。」
「大學生,也有不少事情。」蘇母道,「先回去了,家裡人還等著吃早餐。」
許母見蘇母快步回去家裡,她嘆了一聲氣,她是真的希望許如芸能早點找一個合適的對象。廖建凱結婚之後,廖家人在外面都是說許如芸的不是,說許如芸眼光高,說許如芸心比天高,說許如芸看著她隔壁的蘇雪晴找了一個強大的對象,許如芸要跟蘇雪晴比……
比比比,那些人就知道這麼說。
廖建凱那麼快就跟人結婚,他就沒有一點錯嗎?指不定他早就跟那女的在一起了,難怪自己的女兒要跟他分手。
許母想想就可氣,廖建凱算什麼東西。
廖建凱跟鄧曼妮結婚之後,一開始說是假結婚,鄧曼妮是那麼跟廖建凱說的,說都是為了分房子。到後面,鄧曼妮還是讓長輩給廖建凱施壓,兩個人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鄧曼妮達到了她的目的,她很早以前就喜歡廖建凱,廖建凱把她當哥們。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工作的時候就經常見面,廖建凱對鄧曼妮沒有男女之情。鄧曼妮趁著許如芸跟廖建凱分手的時候趁虛而入,廖建凱要分房子,那是現成的理由。
寧母原本想著蘇雪晴受傷了,要過來看看蘇雪晴。當寧母從寧佳萱口中得知蘇雪晴只是磕碰到一點,一點青紫,那點青紫快散了,寧母當時還有點懵,表情有點一言難盡,倒不是說兒子不應該對未來兒媳婦好,而是大家都知道蘇雪晴受傷了,結果就這……
這樣也好,小傷總好過大傷。
不同的傷,拿不同的東西。
寧母想想還是得過來看看,哪怕寧佳萱過來看過蘇雪晴。寧佳萱是寧佳萱,寧母是寧母。寧母親眼看一眼,確定蘇雪晴沒有其他的傷,這才放心。
蘇雪晴見到寧母過來,司機還提著東西進來。
「阿姨。」蘇雪晴道,「彥靖沒有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