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滯,說話聲和呼吸聲都下意識的放輕了些,怕驚擾到對方的接近。儘管和姜姜認識了近兩年,有時還是會看呆。
鶴姜輕笑拒絕:「不用啦,你好好看電影。」
起身走出有些悶的放映廳,她沿著鋪著地毯的走廊走到公共衛生間,角落放置著一盆半人高的盆栽植物。心不在焉的洗著手,冰凉的水順著手背滑落至指尖,驅散了炎炎夏日的燥熱。
這會兒衛生間幾乎沒人,一片寂靜。
鶴姜慢吞吞的擦乾雙手,右側響起一道沙啞粗糲的男聲,有些刺耳不適。
「請問您是鶴姜小姐嗎?」
鶴姜還沒給出反應,只隱約從鏡子裡瞥見一個高高壯壯的模糊身影,帶著棒球帽遮住了眉眼。下一秒就被帕子捂住了嘴巴,緊接著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昏迷前一秒的想法:離譜,綁架人還怪礼貌的。讓她毫無防備之心,請問你個毛線啊!!
十分鐘過去,後知後覺的林薈見姜姜還沒有回來,微微蹙眉,給她發了條消息。沒想到的是電影結束都沒收到回復。
眼皮莫名跳個不停,連忙去找鄧檸:「你坐後排看到姜姜回來了沒?」
兩位小姐看電影,鄧檸也跟著沾光坐在後排看這部新出的電影,茫然道:「林小姐,小姐不是和您坐一起的嗎?」
「但姜姜中途說要去洗手間,電影結束了還沒回來,發消息也不回。走,我們趕緊出去,有可能她覺得看這電影太無聊不想看了就在外面等我們呢。」
林薈自我安慰的喃喃說著,從擁擠的人群中強行擠了出去。一邊打電話,一邊四處找人,洗手間找遍了也沒找到。翻出姜姜照片,問影院前台有沒有見到姜姜出去,前台搖頭說沒有。
她無奈之下詢問道:「我朋友不見了,電話打不通,能看看你們影院走廊上的監控嗎?」
影院的工作人員一臉為難的婉拒,稱這是客人隱私,無法提供監控。
林薈煩躁的揪揪頭髮絲,她了解姜姜,絕不是那種不說一聲就提前離開的人,若臨時有事肯定會給她發消息或是打電話說一聲的。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一定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
電影是她提出來要看的,要是姜姜因此出了意外……
一瞬間,她腦海里浮現出各種可怕的猜想,臉色很差。
想到這家商場是紀家名下的,她沒有紀政禮的私人電話,但也顧不得那麼多就給紀政禮打去了vx語音通話。
大概是運氣好,紀政禮不僅接了電話,還應允了。
林薈和鄧檸認真仔細的查看著監控,一分一秒都沒放過。公共衛生間裡沒有監控,她們只看到鶴姜半個小時前進去就再也沒走出過。
她頭疼的說:「怎麼回事,衛生間我找過了,沒人啊。這麼個大活人,別告訴憑空消失了。」
緊盯著電腦屏幕的鄧檸忽然發現了端倪,讓工作人員將時間倒退一分二十秒:「林小姐,你看戴棒球帽的男人懷裡抱著的人是不是小姐?」
男人有意避開監控,沒坐電梯而是走的樓道,懷裡的人更是用風衣裹得嚴嚴實實。
林薈瞳孔放大,肯定道:「就是姜姜!她手腕上戴的手鍊跟姜姜的一模一樣。這男人我不認識,鄧檸,我們報警吧。」
鄧檸在意識到小姐極有可能是被綁架後,第一時間給容先生打去了電話。
——
鶴姜意識逐漸清醒,一股潮濕陰暗的木頭霉味直衝鼻腔,讓本就暈暈沉沉的大腦更迷糊了。緩了好半天,睜眼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條沉重的木椅上,雙手捆在椅後,雙腳捆在椅腿上,動彈不得。
繩索粗糙緊實,稍微掙扎勒的細嫩皮膚發疼。
她忍著疼痛嘗試撥弄繩索,手指都伸僵硬了也不見有半點鬆懈的效果。清晰認識到,她解不開這玩意兒,自救是沒可能的了。
嘴巴被膠帶封著,發不出聲兒來。待心態穩定下來,鶴姜環顧四周,所處的地方似乎是在一個廢棄的大型倉庫,大約是晚上了,光線昏暗不明,靠牆堆積著大大小小的雜物,腳下是厚厚的灰塵和凌亂不堪的腳印。
耳邊很安靜,聽不見一點聲音,仿佛與世隔絕,整個倉庫寂靜的只有她一個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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