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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低頭髮了條消息出去,轉頭對梁耐說:「你的任務完成了,出去吧,錢已經打給你了。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守口如瓶,早點離開B市,否則別怪我對你可愛的女兒做點什麼。」

梁耐看到手機上銀行卡到帳的信息,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在走出那道捲簾門時,他回頭看了眼遠明近暗的倉庫,正好對上鶴姜明亮的眼眸,鬢角幾縷碎發因被打巴掌有些凌亂的遮在臉上。

頂部燈光打在她眉眼上,即使臉頰有巴掌印,氣勢絲毫不輸站在她面前的同齡女人。

倉庫外站守著四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都是紀菀找來的一次性保鏢。

凹凸不平的地面灑滿清冷發白的月光,四周荒涼野草叢生,偶爾還能聽到幾聲蛐蛐聲。視線放遠,才能窺見天邊繁華城市的微光。

這裡離市區很遠,是一家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廢棄的機械廠。平時很少有人進出。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女孩,面對這些成年男人,逃出這裡的機率約為零。

鶴姜不想死是真的,還有些不信666的保證,真死了系統有個屁用。祈禱鄧檸和林薈那邊給點力,早點聯想她失蹤這事和紀菀有關,並開始慶幸先前和林薈說過與紀菀的幾次恩怨。

她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拖延時間。

別讓紀菀一下子把她乾死了。

「外人不在了,紀小姐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嗎?」鶴姜主動拋出話題,「你說的那些話我不太能聽得懂,什麼叫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問題。」

紀菀打了個響指,進來兩個身高力壯的黑衣保鏢,一左一右的站在她面前。

「小姐。」

紀菀指指腳邊凳子:「快幹活。」

左保鏢動作熟練且麻溜的掏出濕紙巾,將凳子一點一點的擦得乾乾淨淨。再拿出紙巾又擦拭了一遍後抬到她身後。

「小姐請坐。」

右保鏢從雜物里搬出一張桌子擦乾淨,不知在哪兒拿出一張白色蕾絲邊的桌布鋪上,端來小巧精緻的甜點和一支高腳杯,深紅醇厚的紅酒在玻璃杯里輕輕蕩漾,盪起一層層漣漪。

左保鏢甚至還拿出了一個天青色的長頸瓶,插上幾支盛放的鮮花。

這一幕和亂糟糟的倉庫格格不入,像是復古畫卷上硬生生p上了一小塊現代化城市縮影,很奇怪、不倫不類的感覺。沒看出紀菀對高品質生活的追求,只看出有刻意裝逼的嫌疑。

怎麼不再點根蠟燭呢,燭光晚餐也搞起來唄。

鶴姜面無表情,已經無話可說。要不是擔憂紀菀惱羞成怒給她一刀子,她很想罵一句『裝逼怪』。

盡職盡責的做完這些,兩保鏢齊齊離開倉庫內部。又剩下鶴姜和紀菀兩人。

紀菀終於捨得取下口罩,露出畫著精緻妝容的臉龐。她閒情逸緻的淺抿了一小口紅酒:「歇歇吧,我不會告訴你的。今晚你會悄無聲息的離開B市,明天便會離開境內。我是個善良的人,沒你想像中的那麼心狠手辣,出了國,鶴姜,你最好向上天祈禱好運吧。」

鶴姜說:「你不怕我哥查到你身上嗎?知曉我和你有恩怨的人不少,不出意外你應該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紀菀得意笑笑,晃了晃手機:「多謝你提醒呢,但這不用你擔心了,今晚我在朋友家。哪裡都沒去,也沒見過其他人,有朋友幫我作證。」

以為她是不動腦筋的蠢貨嗎,出來解決麻煩當然會想個瞞過所有人的萬全之策。

所謂作證的朋友,不過是一個她掌握了把柄的小跟班;而派去綁架鶴姜的梁耐,也是她繞好幾圈才找到的,一離開B市,沒人知曉今晚的事和她有關。

至於容家,有大哥紀政禮在就不足為懼。

鶴姜由衷嘆氣:「紀小姐,看來你是真的很恨我了。讓我消失的想法,你應該很早就有了吧。」她不動聲色的提起紀家人:「雖然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這樣對我,但我不想留遺憾。月初收到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歡,只是一直沒時間當著紀先生的面說一句『謝謝』。紀小姐,你能幫我傳達一聲『謝謝』嗎?」

她有猜測,但不多。

紀菀瘋了似的想弄死她,無外乎是她的存在對其構成了極大的威脅。而紀菀身後是紀家,紀菀是不想她和紀家有接觸。

被打的右側臉頰腫起,肌膚白皙嬌嫩,襯得巴掌傷愈發嚴重。她腦子亂糟糟的,手脖和腳脖子被繩索捆的很緊,身體又酸又痛。疲乏的意識讓她很想閉上眼睛睡一覺,糟糕壞境不斷提醒她不能睡,要保持清醒。

鶴姜知曉小說男女主的重要劇情,但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上帝視角,小說里怎麼死的、被誰算計的一概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會讓紀菀對她有這麼大的恨意。

果不其然,在她提起紀政禮那一刻,紀菀悠哉占據上風的姿態瞬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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