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姜故作生氣:「怎麼會!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有你關心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這些年要不是有你在我身後撐腰,我哪會笑得這般開心呀。我還記得高中和陽澍那王八蛋分手,你知道後跑去套人家麻袋專往他臉上揍,給他揍的鼻青臉腫。」
她和初戀分手這事,鬧的其實不太愉快。
主要原因是,她受不了陽澍近乎變態的控制欲。確定關係不到一周,陽澍奇葩的要求互看手機。鶴姜拒絕,陽澍又提出要她把社交軟體上的男性好友全部刪掉。剛談的時候還好,慢慢的本性就暴露了,一步步限制她的交友自由。
不許鶴姜和任何男性說話。
在班上和男同學說了話,還要一一問清楚說了什麼。
鶴姜當時就一個大寫的問號,對陽澍的那點好感消失的一乾二淨。
次要原因,他媽是個瘋子。
還沒提分手,陽澍他媽來學校門口堵她來了,指著她鼻子一臉傲慢的說了一大堆令人作嘔的廢話。
聽她提起陽澍,容柏青眯著眼冷呵:「這種人欠揍,我打他一百次都不為過。」
第69章 我想知道我們分手的真正原因
下午陽光正好,藍白雙色的窗簾遮住了窗外熾熱刺眼的日光。電視機櫃旁側的立式空調靜靜運作著,茶几上矮腳花瓶里插著一簇鮮艷明媚的小雛菊,旁邊隨意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零食。
鶴姜扎著丸子頭盤腿坐在茶几和沙發中間的過道間,看著綜藝時不時笑的前俯後仰,增添了幾分歡樂。
沉悶無趣的室內,又變成了溫暖的小家。
夏天傷口好的快,一個周末過去,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大致結痂了。紗布取下後,褐紅色的傷痂難看得很,一條條細長細長的長在白皙肌膚上,跟醜陋的小蜈蚣似的。
她是橫看豎看不順眼,偏偏又長在最顯眼的位置。手腕上的傷口有些發癢,一點沒聽進去醫生和周彥行的叮囑,不自覺的就想伸手去撓一下。
在一旁用筆記本辦公的周彥行第n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神情帶著無奈:「姜姜,不能抓。忍忍幾天傷就好全了。」
鶴姜也知曉傷口結的痂不能摳,「它癢啊,我難受。」裡面就跟就螞蟻在爬一樣,抓心的刺撓。
周彥行沒說話,只一味的默默看著她。
鶴姜氣餒的往後一靠,圓圓的丸子頭被壓的扁塌塌的:「那藥膏呢,拿來我抹點。抹上幽幽凉凉的,我應該就不會想抓一抓了。」
周彥行去臥室拿藥膏給她抹上,確實好多了。
夏季的太陽猛烈長久,下午六點多走在外面仍曬得直冒汗。即使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溫絲毫不減半點,又悶又熱。
鶴姜這兩天享受著大爺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閒生活,臨了到容柏青給她約定的時間,壓根沒有要挪窩的意思。手機又給調成了免打擾模式,電話消息看都不想看。
不想出門,不想上學,尤其是想到下周要體測就痛苦面具。
周彥行還不知她今晚要回去的事,忙完工作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準備晚飯。剛進廚房,鶴姜就聽著他手機響了,最原始的來電鈴聲。
手機在沙發另一頭,她稍微挪挪就能夠到。但她紋絲不動,沒有要去看是誰的來電。
「周彥行,你手機響了!出來接電話。」眼睛都沒從綜藝上離開,張口就喊。
周彥行正在淘米煮飯,聞言道:「姜姜幫我接一下好嗎?我現在不方便。」
鶴姜討厭接電話,撇撇嘴:「不接,我也不方便。我可忙呢,你不要用這種小事打擾我!」和周彥行談了一年戀愛,日常相處實在算不上黏糊,對彼此不信任互相查看手機這種事在兩人這裡統統沒有。
原以為有陽澍這個惡劣先例在,她會對新男友周彥行有極強的防備心理,實際交往下來好像並未對她產生影響。或許是周彥行謹言慎行,行事一本正經從不含糊,有著君子坦蕩之風,讓她很自然的產生了信任之心。
她輸密碼很少避著,可以說,戀愛沒多久周彥行就知道了手機除面部解鎖和指紋解鎖外的圖案解鎖是什麼。他知道手機密碼以及社交帳號密碼,也從沒有未經允許就擅自動她的手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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