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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柏青修長的兩指夾起那張黑卡,在空中晃了晃。見她眼巴巴

望著自己的小模樣,明知道故意居多,神情還是緩和了些。

將卡扔回她懷裡,不屑輕嗤:「不怎麼樣!我是差這點錢的人嗎?你想要就收著,這是你該得的,我又不是那般小氣管這管那。瞧你這副德行,這丁點不入眼的好處就被老狐狸收買了。」

他還不至於貪圖紀家給鶴姜的補償,只是不想看到她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心心念著紀家。

鶴姜十分上道的豎起三指保證:「哥哥,你放心,不管紀家如何做,你都永遠是我最最最親愛的哥哥,也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哥哥~」

尾調刻意拖的綿長,一本正經的小表情,屬實讓人生不出氣來。

「別貧嘴了。」容柏青視線掃過她的手腕,眼神冷了冷,一把撈起尾巴在她手臂上掃來掃去的小花,隨手扔在地上,「它身上髒,你傷口還沒癒合好,最近少跟它摟摟抱抱。」

鶴姜還想為小花辯解一句,容柏青隨後的一番話直接斷了她彎腰抱小花的念頭。

「它經常在花園的地上滾來滾去,一身灰塵,髒死了,你不怕細菌感染就儘管抱它吧。夏天來了,你願意裹得嚴嚴實實也行。昨天品牌方送來家裡的夏季新款式衣服,沒人穿就堆灰吧。」

鶴姜拒絕了小花想順著手往上爬的要求,反手憐愛的摸摸小貓頭,吐出無情的話語:「小花,我仔細想了想,我們暫時還離遠點吧。不要怪我,去怪他吧。」

她笑靨如花的指著面前身影高大的男人,成功轉移仇恨。

小花貓爪輕盈落地,轉身朝將它扔下來的壞人齜牙哈氣,鬍鬚一動一動的。

容柏青聽著誹謗的言論,居高臨下的看著腳邊的布偶貓,和它沒良心的小主人:「沒心沒肺的玩意兒。」

很明顯的意有所指。

就是不知是在說腳邊這個,還是在說面前這個。

鶴姜只當沒聽到,和小花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進了別墅。傭人準備好了晚餐,她去簡單洗漱後果斷在容柏青旁邊坐下。

坐近點方便聊天,她有好些問題要問呢。不過她現在餓了,等先填飽肚子再問。

鶴家沒有那些老古板的規矩,鶴姜和周彥行向來是邊吃飯邊說話,想到什麼說什麼。和容柏青一起吃飯的次數並不多,他倒是鮮少主動找話題聊天。

晚飯吃到一半,容柏青實在受不了某人時不時投來的視線了,嘆氣扶額率先開口:「有話直說,有事說事,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安分沒幾分鐘,看那直轉溜的眼睛就知曉沒憋好事。

也是,她要是都變安分老實了,那就不是鶴姜了。

鶴姜見他放下筷子,殷勤的遞上紙巾:「哥,就之前我跟你說的,幫溫家那個植物人找醫生找到了沒?我是認真的,這回真有大事。」

說著擺出一張嚴肅的表情。

對溫晗玉這種人來說,金錢和權勢才是最重要的。懂個屁的愛情,想要占據封瑩純粹是滿足自身卑劣的想法,至少鶴姜覺得那不叫愛情。

想到小說中,女主被綁架的那段劇情,她就狠狠皺緊了眉頭。

溫晗玉打著愛情的名義,足足囚禁了封瑩了半個月,都把封瑩折騰出心理陰影了,還因此診出了輕度抑鬱。這是人幹事?

鶴姜不是很想看到那個可愛的女孩子被溫晗玉這種人面獸心的男人騙心騙身。不是因為封瑩是小說女主,也不是因為周彥行,是覺得她值得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在溫晗玉身上遭遇的挫折,不值得,也不需要有。

不想容柏青和溫晗玉對上,這種陰險狡詐的人玩的比紀菀那些手段髒太多。不是不相信容柏青的能力,就是不想他去和姓溫的對上。

雖然鶴姜平時經常說容柏青壞話,但確實是她認定的世上獨一無二的家人。

對付溫晗玉最好的辦法,就是釜底抽薪。他如今最大的靠山是B市四大家之一溫家,作為繼承人有整個溫家為他兜底,除非是無藥可救,溫家總會拉他一把。

倚仗沒有溫琛的溫家,那隻要溫琛醒來,溫晗玉溫家繼承人的身份就沒了,他哪還有心思與封瑩糾纏。

見鶴姜認真模樣,容柏青笑著說:「還記得這事兒啊,還以為你是一時興起。我前段時間聯繫到了Y國William教授,這位是……」

鶴姜不想聽這些前綴,迫切道:「哥哥,我就想知道,溫琛有醒來的可能嗎?」

她其實想問的是,溫琛在半個月內有醒來的可能性嗎?

這話沒說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像是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溫琛成為植物人後,溫家沒少想辦法醫治,若不是醫生說醒來可能性幾乎為零,溫家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放棄了他。

畢竟對於老牌世家來說,扶持私生子算不得多體面的事情。

「有。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豈是那些廢物能比的。」

容柏青語氣悠悠的說著,一點不在乎他說的是什麼,會造成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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