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鐵蛋，走。rdquo
鐵蛋站起來，雲善領著它在糧食上走了兩圈。幾個小孩不敢靠近鐵蛋，就在一旁看著。
三丫說，ldquo你家獅子會拉木推。rdquo
ldquo正好和我家狗一塊幹活。rdquo
鋼蛋趴在樹下，用爪子撥了些糧食來，趴在地上吃。花旗踢了下它肥大的屁股，ldquo別吃這個。rdquo
ldquo要吃東西出去找草吃。rdquo
鋼蛋抬起頭，把面前的糧食撥回去，老實地趴在地上不動。
大丫拿了裙子出來，教小叢怎麽裁布，怎麽縫。
大狗蛋他們又做了個繩套子綁在木推上，套在大黃脖子上。讓大黃和鐵蛋一起翻糧食。
現在日頭大，鐵蛋走了一會兒嫌熱，拖著木推到樹下趴著。
二丫說，ldquo獅子好像累了。rdquo
ldquo那個呢，那個也會拉木推嗎？rdquo她指的是鋼蛋。
ldquo會。rdquo花旗一口應下來。他把鐵蛋身上的木推解下來交給鋼蛋，又踢了它的屁股，ldquo起來干點活。rdquo
鋼蛋跳起來，拉著木推在糧食上蹦來蹦去。
ldquo這個是什麽呀？rdquo大狗蛋指著鋼蛋問雲善。
ldquo鋼蛋呀。rdquo雲善回。
ldquo不是問它的名字。rdquo二狗蛋說，ldquo我們想知道它是什麽牲口。rdquo
ldquo袋鼠。rdquo坨坨回。
ldquo老鼠能長這麽大？rdquo大丫轉頭仔細打量鋼蛋，ldquo長得確實像老鼠。rdquo
ldquo和老鼠不一樣。rdquo小叢說。
鋼蛋拉著木推在院子裡跳了幾圈，然後跳回樹下。
烏日善和坨坨差不多高，小叢按照坨坨的身高裁了裙子。布是很好看的紫色棉布。
大丫摸著布說，ldquo這可真軟，顏色也好看。做出來的裙子一定很好看。rdquo
小叢縫裙子的時候，坨坨對大丫說，ldquo你教我擦胭脂唄？rdquo
ldquo你學這個幹啥？rdquo大丫笑道，ldquo小男孩還要擦胭脂？rdquo
ldquo我學了有用。rdquo坨坨把提過來的籃子布掀開，ldquo我帶了好些東西來。rdquo
ldquo你教教我唄。rdquo
籃子裡是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雖然都過期七八年，但是用起來一點也沒問題。鐵蛋從來沒爛過臉。
大丫沒見過這些東西，拿了盤眼影來看，好奇地問，ldquo這什麽呀？好多顏色。rdquo
ldquo眼影，抹眼皮的。rdquo坨坨問，ldquo你都用什麽顏色的眼影抹眼皮？rdquo
ldquo我不抹眼皮。rdquo大丫說，ldquo我只擦粉，抹胭脂，還有些唇脂。rdquo
ldquo你這是抹眼皮的呀？rdquo大丫試著開盒子。胭脂都是擰蓋子打開，這個她用力往上提蓋子也不開。她問，ldquo這咋打開呀。rdquo
坨坨把蓋子打開給她看。大丫十分歡喜，她喜歡這些化妝用的東西。ldquo你哪來這麽多東西呀？這顏色真好看，咋還亮晶晶的。rdquo
ldquo撿來的。rdquo坨坨胡謅道。
ldquo在哪撿的？rdquo大丫打聽，ldquo我也想撿。rdquo
ldquo在獨峰派撿的。rdquo坨坨說，ldquo昨天晚上我們去找陸虞，看到他們那有這些，就給撿來了。rdquo
大丫問，ldquo別人東西就叫你們撿來了？rdquo
ldquo他們不要的。rdquo坨坨說。
小叢抬頭看坨坨一眼，心想坨坨胡扯得也太厲害了。
ldquo你們找著他了？rdquo大狗蛋說，ldquo我爹我爺昨天上山給你們報信的。rdquo
ldquo找到了。rdquo坨坨點頭。
二丫和三丫蹲在大丫旁邊，看著眼影盤裡的東西。三丫伸著手指頭想摸，被大丫拍開了。
大丫看完眼影，試著把盒子蓋上，放回籃子裡。又從籃子裡拿出個黑色一小截的東西。
ldquo這啥呀？rdquo大丫問。
ldquo口紅。rdquo坨坨打開口紅蓋，在手上畫了一下，是個玫紅色的口紅。
正紅色的口紅都被他單獨收起來了，他拿出來的都是別的紅色。
ldquo塗嘴上的呀？rdquo大丫伸出手指在坨坨手背上抹了下口紅印，ldquo這顏色我沒見過呢，真好看。rdquo
二丫伸著手，ldquo坨坨，給我畫一個。rdquo
坨坨在她手背上畫了一道。三丫也跟著伸手，ldquo我也要。rdquo
大丫跟著說，ldquo給我也畫一道。rdquo
大狗蛋和二狗蛋也湊趣，坨坨都應了他們要求，給他們在手上一人畫了一道口紅印。
ldquo可真好看。rdquo二丫說。
雲善拿過坨坨手裡的口紅，看著大狗蛋說，ldquo給你畫。rdquo
大狗蛋比雲善高，雲善舉著口紅描著大狗蛋嘴巴畫了一圈。大部分都沒描在嘴唇上，偏到旁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