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娘掩嘴笑道:「看你那模樣,平日裡估計被欺負得狠了,不知憋了多少怨呢。」
裴六娘尷尬道:「兩位好姐姐,不怕你們笑話,我性子單純,可吃了五姐不少暗虧。」又道,「她好歹是嫡出的,也幸虧六哥出息,他得父親疼寵連帶我也沾了光。這不,正房看不順眼,背地裡總要使些絆子,我沒少吃苦頭。」
林秋曼:「今兒我把她欺負了一頓,日後她定會遷怒到你的頭上來,你仔細聽著,她若來找你麻煩,你就這樣跟她說,她准不敢來找茬了。」
當即把話仔細交代了一番,聽得裴六娘連聲叫好。
柳四娘道:「等會兒我得去看看阿娘,一大早來都不見個影兒,她鐵定會念叨的。」
林秋曼:「我也得去跟大哥打聲招呼。」
柳四娘:「鬧了這麼一場,你就不怕被他訓嗎?」
林秋曼無奈攤手。
裴六娘道:「今天可多虧了兩位姐姐,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林秋曼笑眯眯道:「你若過意不去,下次就請我們去醉霄樓奢侈兩回。」
裴六娘爽朗道:「那敢情好!」
二人分頭離開後,林秋曼去跟林文德夫婦打招呼。
礙於場面人多,林文德倒也沒有發難,只道:「阿娘日日念叨,想你得緊,今天回林府去。」
林秋曼垂首,憋了陣兒才道:「都被逐出家門了,不回去。」
「你!」
林文德被這話氣著了,瞪著她道:「往日的事揭過不提。」
林秋曼歪著腦袋瞅他,「大哥不是想把二娘騙回去給林家列祖列宗懺悔吧?」
徐美慧被逗笑了,打趣道:「二娘倒是幽默得緊,阿娘確實是想你了,回去看看她吧,天天為你擔心也不容易。」
「那好吧。」
身後的蓮心高興不已,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才好,哪怕以前生了齷齪,終是血脈同根,跟外人是不一樣的。
最終林文德也沒在國公府呆多久,林秋曼跟夫妻二人同坐一輛馬車回林府。
路上徐美慧道:「二娘膽子也真大,竟畫了花臉登台,我看到韓三郎找茬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林文德:「離了林府,愈發無法無天了。」
林秋曼默默地掏出英國公府的玉牌湊到他面前,林文德吃了一驚,徐美慧眼睛都瞧直了,「二娘當真好本事!」
林秋曼:「為了這個,幹什麼都值。」
徐美慧好奇道:「我能瞧瞧嗎?」
林文德:「仔細著點,別摔碎了。」
徐美慧小心翼翼地接過,嘖嘖嘆道:「二娘當真了不得,竟然連英國公府的交情都攀上了。」
林秋曼有意打他們的臉,又默默地摳出華陽府的玉牌,「大嫂再瞧瞧這個,比英國公府的更精美。」
徐美慧:「!!!」
林文德內心明明震驚,卻仍舊穩如泰山。
林秋曼仔細觀察他的面部表情,心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居然還穩得住。
她亮出必殺技,把晉王府的玉牌摸出來湊到他眼前。
這下林文德繃不住了,抽了抽嘴角,「你連晉王府的交情都攀上了?」
林秋曼挑眉道:「二娘攀附權貴的上進心不比大哥差。」
林文德老臉一紅,汗顏道:「你莫要打趣我。」
徐美慧看著那三塊玉牌,心肝狂顫,「二娘當真了不得,你大哥做了這麼多年的官兒,竟沒有你半分手段,算是白做了。」
林文德:「……」
林秋曼美滋滋地將三塊玉牌收撿好,「我呀,不圖金銀,就嗜好收集玉牌,哪家有權勢,我就去收哪家的。」
二人:「……」
林文德沉默了許久,才不得不折服她的手腕,「你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晉王府的交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的。」
林秋曼斜睨他,「大哥莫不是以為二娘跟晉王有皮肉交情?」
林文德老臉一紅,沒有吭聲。
林秋曼:「我要是能爬上他的床討個側妃的位分估計也能光宗耀祖了,問題是人家看不上我呀。」
林文德仔細想了想今天韓三郎找茬晉王救場的情形,半信半疑道:「你跟他當真沒有那層關係?」
「沒有。」
「那他今天為何護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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