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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心裡頭很是不爽,不想給她顏面,但她又確實是吸引他的。

林秋曼肆無忌憚地打量那個霞姿月韻的美人兒,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他的底線,就要看他能縱容她到何種地步。

現在那美人兒心情不太爽,不耐煩揮手道:「滾過去。」

林秋曼屁顛屁顛地滾了。

底下的華陽正同家奴說著什麼,林秋曼走上前,她問道:「五郎又把你叫去訓話了?」

林秋曼露出一副你懂我的表情。

華陽笑道:「他這人就這樣,刻板無趣,你無需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做我們的,斷不能因為他三言兩語就打消了念頭。」

「大長公主是明白人。」

「嗐,雖說五郎幼時也吃了些苦頭,但到底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皇子,從小接受的禮教便是三綱五常那一套,自然是體會不了女郎家的不易的。」

「還是女人了解女人。」

華陽拍她的手,「可不是。」

看完園子從東大街回去後,不料徐三娘竟在朱家院等著的。

見林秋曼回來,她笑著給她行禮道:「多虧二娘那日出的餿主意,讓奴脫了身,離了黎家那個泥潭。」

林秋曼吃驚問:「這麼快就脫身了?」

徐三娘點頭。

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八卦道:「趕緊給我說說,你是怎麼脫身的?」

徐三娘掩嘴笑道:「奴若早些知道脫身的方法竟是這般簡單,就不該忍了這些年的,搞得奴鬱結傷身了這般久,總算是痛快了。」

「沒鬧到公堂上?」

「沒有,上次聽你說了後,奴便回去鬧了兩回,跟婆母破口大罵,吵得天翻地覆,可把黎大郎給嚇壞了。」

林秋曼失笑,「是不是通體舒暢,徹底痛快了?」

徐三娘高興不已,「可不是嗎,被她壓了這些年,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當時婆母氣得要命,見奴一改往日咬起人來,不敢再招惹奴了,反在黎大郎跟前念叨哭訴。」

「後來呢?」

「黎大郎就是個窩囊廢,若他拿出點男人的骨氣來,奴和婆母也不至於生傷到如今的地步。」又道,「鬧過一回後,婆母不服氣,後來我二人又鬧了起來。這一回更是厲害,直接把婆母的頭風給氣發作了,她實在受不了奴,便以死相逼黎大郎寫休書。黎大郎是孝子啊,沒得辦法便寫了,奴雖沒落得個好名聲,好歹從那泥潭裡掙脫出來了,總比鬧到官府判義絕好。」

林秋曼點頭,「也只有你婆母才製得了黎大郎。」

徐三娘:「奴得了休書便拿著嫁妝從黎家走了,一點留戀都沒有。」停頓片刻,「現在回頭想想,當初奴也是對黎大郎抱有幻想的,盼著他能有點作為,然而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磋磨。這兩年奴的身子大不如從前,皆是氣悶鬱結導致,現在脫離苦海,總算重獲了新生。」

「既然離了黎家,往後便仔細調養好身子,他日再挑個好人家,生活總是有奔頭的。」

「奴的母親也是這樣說的,她看著奴在黎家日日愁眉苦臉,也不好受。現在全須全尾地出來了,也沒什麼期望,只盼著奴日後順心些。」

「你與黎大郎成婚五年皆沒查出毛病來,我琢磨著,估計你是沒問題的,說不準問題出在黎大郎身上。」

「誰知道呢,現在不去想那些,先過幾天痛快日子再說。」

林秋曼笑,她其實還蠻喜歡徐三娘的性子,痛快爽朗,想來也是有娘家支撐,什麼都看得開。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陣兒,徐三娘才走了。

她不知什麼時候留了錠銀子下來,出手很是大方,有足足幾兩。

蓮心笑道:「小娘子撿錢了。」

林秋曼掂了掂,「我倒沒幫到她什麼忙,日後見了,得還回去。」

張氏卻不這樣想,「老奴卻覺得小娘子幫了她大忙,你看她今日來的模樣,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跟往日的愁眉苦臉判若兩人,可見是徹底解脫煩惱了的。」

林秋曼:「那原本就是個餿主意。」

張氏:「管他什麼主意,只要能解決事情就是好的。」頓了頓,似想起了什麼,說道,「看老奴這記性,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主母說寶和林醫館的相親給你安排上了,什麼時候得空去見見那個何郎君。」

林秋曼眼睛一亮,「這麼快?」

張氏點頭,暗搓搓道:「那何郎君老奴倒是見過,外貌不算出挑,人卻頂好,說話輕言細語的,耐性好,且脾性溫和,很得人誇讚。」

「聽張媽媽這口氣,很熟識的樣子。」

「寶和林的,何家世代都開醫館,他家就在石板橋那邊。」又道,「家裡就他一個獨子,叫何世安,家族關係簡單,都是實在人。」

「那挺好啊,要不……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偷偷的。」

蓮心打趣道:「小娘子也太猴急了吧。」

林秋曼兩眼放光,「若真是合意,早點撬過來。」

張氏:「小娘子若真想去看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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