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彆扭又侷促,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李珣只覺得心情愉悅,暗搓搓道:「承認自己腦子不好使,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林秋曼翻了個小白眼兒,鬱悶地垂首不語。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本事,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心思又細有毒,仿佛任何人在他跟前過一遍,就會把五臟六腑都窺透似的,叫人心底發毛。
李珣生了幾分捉弄的興致,把念珠戴進手腕,好整以暇道:「你想讓我替你辦事,自然是要給我點甜頭嘗的。」
林秋曼抬眸看他,「殿下想要什麼甜頭?」
李珣抿嘴笑,沖她招手道:「你過來,讓我抱一下。」
林秋曼猶豫了許久,才規規矩矩地走了過去。
李珣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這兒。」
林秋曼瞅了會兒他,依言坐到他的大腿上。
李珣一把摟住她的腰身,緩緩探頭。
林秋曼本能朝後仰了仰,試圖避開,他笑盈盈道:「躲什麼,我又不吃你。」
林秋曼繃直了身子,李珣緩緩湊到她的頸項邊輕輕嗅了嗅,沉迷道:「橙花香,這味道我很是喜歡。」
他像貪婪的野獸般,小心翼翼地嗅著懷中嬌弱的薔薇,臉上帶著變態的迷戀。
林秋曼不動聲色斜睨他,想到華陽府兩人的勾纏,心思有些微妙。
這可是全京城最帥的郎君,那身皮囊是長到了女人心尖上的。
她的視線落到他的臉上,撓傷已經好了,只有一點淺淡的印子。
再往下落,是線條性感的喉結。
她許是對男人的喉結有某種特殊的情結,一時蠢蠢欲動,想去摸一下。
鬼使神差的,林秋曼忽地勾起了李珣的下巴。
李珣瞟她,似乎有些詫異。
林秋曼露出欣賞標本模具的表情打量他,眼前的美人兒眉眼清雋,睫毛纖長,鼻樑挺直,唇色-誘人,下顎弧形雅致,典型的冷白皮肌膚。
視線游移到他的喉結上,那線條真真讓人喜歡,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李珣一把捉住,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林秋曼盯著他笑,有些猥瑣,「奴就瞧一眼。」
李珣:「???」
林秋曼舔了舔唇,附到他耳邊,悄聲道:「奴愛極了殿下的喉結,委實誘人,讓人總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這話引起了李珣生理不適,粗魯地推開她,屁股往後挪了挪,失態道:「你這都是什麼鬼嗜好?」
林秋曼抿嘴笑,「殿下再抱會兒?」
李珣受不了再挪屁股,沖她揮手道:「你滾遠點。」
林秋曼肆無忌憚盯著他的喉結瞧,李珣被那眼神看得渾身都不舒服,毛躁道:「你可以滾回去了。」
林秋曼撇了撇嘴,「殿下不是喜歡二娘嗎,怎麼這般嫌棄了?」
李珣真受不了她那種看動物的眼神,討厭道:「我叫你滾出去,你沒聽明白嗎?」
林秋曼這才出去了。
之後李珣一直覺得哪裡不舒服,渾身都毛毛的。
他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喉結,滿腦子都是林二娘那種奇怪的眼神,真是活見鬼了!
林秋曼回去後,沒隔兩天任娘子找上門來,把丁三郎貪她的帳目票據全都送了過來。
林秋曼仔細查看,任娘子說道:「上回二娘給奴出的主意,奴回去仔細想了一番,願意按照你的說法去做,保住嚴家留下來的遺產。」
林秋曼抬頭,「可想清楚了?」
任娘子:「想清楚了,只要能給我兒留著,奴省著些便是。」停頓片刻,又道,「奴心腸軟,若不如此,他日萬一又遇到下一個丁三郎,難保不出差錯,思來想去,還是二娘說的法子好,誰都甭想來占奴的便宜,可以高枕無憂。」
林秋曼嚴肅道:「你想明白就好,此舉雖對你有限制,卻能保你母子後半生衣食無憂,他日待你兒子長成人,便沒有顧忌了。」
任娘子:「二娘說得有道理。」
林秋曼又說道:「這些細目你已經整理得很清楚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安心等著上公堂。」
任娘子高興道:「奴只要一想著很快就能擺脫丁三郎,心裡頭就止不住高興。」
林秋曼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我林二娘定不負你重託。」
任娘子點頭。
待她離開朱家院後,林秋曼又把訴狀仔細琢磨了一番,等著放告投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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