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投了個三點。
林秋曼嘚瑟道:「脫!」
李珣忍了忍,「你轉過身去。」
林秋曼笑眯眯地轉身。
李珣鬱悶地脫了,待她回頭時,他已經坐得非常端莊。
林秋曼瞥了一眼他旁邊的褲子,「你先來。」
李珣拿起骰子,嚴肅道:「林二娘,做人要留條後路。」
林秋曼一個勁兒笑,結果這回又是李珣輸。
他無比淡定地把大氅給脫了,一身正紅色大袖衣袍把人襯得明眸皓齒。
冷白皮膚色與正紅是絕配。
林秋曼瞧得心猿意馬,她從未見過哪個男人穿正紅能這般惹眼。
那張清雋的臉龐在燭光的輝映下顯得魅惑,卻沒有一絲妖,只有乾淨的矜持。
昨兒她還對他生出幾分不耐,如今又被那張皮囊給引誘了。
如果不是他身居高位,背景太複雜,她覺得她是可以打破原則把他哄回去好生供著的,就憑那張臉就值得!
李珣拿起骰子。
林秋曼說道:「殿下這樣子真好看,讓奴仔細瞧瞧。」
李珣鄙夷道:「你就是個色中餓鬼,對我沒有真心,只有欲望。」說罷扔下骰子。
這回該林秋曼脫了,十二點。
林秋曼挑眉,大大咧咧地脫了裙子,並賤兮兮道:「奴冬天最怕冷了,穿得有點多。」
李珣冷哼不語。
兩人接連投了六七回,起先李珣盡輸,脫得只剩下了褻衣。後來他運氣好,每回都贏,林秋曼被脫急了。
李珣歪著頭看她,臉上的表情痞得要命,「你還挺講究的,過年穿紅。」
林秋曼只剩了肚兜和裡衣,裡衣薄透,肚兜的顏色遮蓋不住,她一本正經道:「明年是奴的本命年,紅色辟邪的。」
李珣不屑道:「迷信。」又道,「接著來,我倒要看看誰把誰扒光。」
兩人繼續扔骰子,結果林秋曼又輸了,她急了眼。
李珣雙手抱胸,「脫。」
林秋曼脫口道:「奴可以交換條件!」
李珣盯著她看了會兒,「也可。」頓了頓,「年後進府來,我讓官媒娘子上林家提親,三媒六聘娶你入府,做晉王府的正妻。」
林秋曼咬唇不語。
李珣知道她是不會應承的,就靜靜地與她對峙,最後她默默地把裡衣脫了。
李珣啐道:「有骨氣,接著來。」
他隨意扔骰子,結果又是十二點。
林秋曼懊惱地拍桌案。
李珣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是我給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
林秋曼磨蹭了陣兒,忽悠道:「殿下轉過身去。」
李珣壓根就不上當,「脫。」
林秋曼發窘道:「奴不好意思。」
李珣:「那我親自動手。」
知道他是認真的,林秋曼慌了起來,抓起外袍要跑。
李珣早就料到她的小動作,敏捷地把她撈了回來。
林秋曼驚聲尖叫,被他拖到榻上強要了。
之前兩人玩遊戲說的那些真話到底入了李珣的耳,對她的態度愈發瘋狂。
林秋曼連連求饒,李珣恨聲道:「把我當狗來套,長出息了。」
林秋曼哭喪道:「奴不敢了,奴不敢了!」
李珣把她的雙手壓到頭頂,動作粗重,「今晚定要讓你學學怎麼好好做人。」
接下來林秋曼的鬼哭狼嚎聲不絕於耳,均被外頭的煙花炮竹聲壓過。
李珣如一頭野獸般肆虐,所到之處再無完整。
子夜時分,煙花炮竹聲衝破雲霄,響徹了整個京城。
林秋曼縮在李珣懷裡哆嗦,李珣滿足地擁她入眠。
這個新年是他在二十幾年中過得最有意思的新年,雖然被扎心得老疼了,但那又怎麼樣呢,只要人在他手裡就行了。
與懷中女郎十指相扣,溫香軟玉填滿了他孤身一人的寂寥。
也不知是太害怕失去,還是其他原因,他忽然很想安定下來,給自己找一個歸宿,找一個可以寄託的地方。
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幼時在宮裡無依無靠,幸得昭妃照拂,熬到十三歲前往軍營吃灰,好不容易掙扎著回家來了,昭妃卻病逝了。
他似乎從頭到尾都是孤身一人,以前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不管林二娘待他的態度如何,他還是不會放手,只想把她困在身邊,畫地為牢。
「不要離開我。」
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林秋曼沒有吭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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