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夏晚梔又道:「如果爺爺真有那想法,或許你可以考慮考慮給我家當上門女婿然後繼承我外公的財團,不過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還可以考慮自主創業,再創個謝氏出來?」
還是大白天,夏晚梔一抬眼撞入謝祁延那深情款款的黑眸中,有些害羞地偏了偏腦袋。
謝祁延不吱聲,只低頭埋在她頸部一味地親她。
「等等等……」夏晚梔被親得全身都熱起來,「你聽見我說話沒,我說的都是認真的。」
童叟無欺,不開玩笑。
從發現姚琴音訊開始到現在,謝祁延已經很久沒這樣跟她溫存過。
夏晚梔不知道他是不是中邪了,貓在她身上又親又笑。
等他笑停了,夏晚梔你才抱著他的腦袋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謝祁延收斂了笑意,薄唇吻過她的眉心,嗓音疲憊卻又透著繾綣:「好,我們家你說了算,你要我搶我就去搶。」
突然說起情話來,夏晚梔撇撇嘴,推搡一下:「起來,先下車,後面的事兒後面再說吧。」
搶不搶的都是次要的,現在最主要的事兒是讓姚琴認出謝祁延來。
姚琴這種情況連醫生都無法給出一個答案,夏晚梔只能通過陪伴入手,慢慢將她喚醒。
沒有什麼比繪夢最合適的選擇了。
她想知道姚琴夢裡究竟有什麼。
姚琴既活在夢裡,那夏晚梔就陪她一塊兒入夢。
到家後的夫妻倆人一進門就看見滿客廳那一片狼藉。
夏晚梔愣愣地看著站到桌子上柳書白。
謝祁延則是看向對著柳書白狂罵不止一股腦砸東西的姚琴。
擔心他倆被嚇到,柳書白揚高了聲解釋:「沒事兒,你媽媽說家裡盡進賊了,在跟賊打架。」
夏晚梔:「……」
謝祁延沒法鬆一口氣,緊張兮兮地盯著姚琴生怕她受傷。
砸在地上的大部分是夏晚梔喜歡的瓷器。
目光一移,謝祁延對柳書白略有不滿:「她說進賊了你不幫忙,躲著做什麼?」
柳書白:「……」
這不是勸不住麼。
「賠錢。」謝祁延淡淡吐出一句。
柳書白:「……行吧。」
還好不缺錢。
姚琴活動幾下發了汗,氣喘吁吁看向朝自己走來的謝祁延,一張口就喊:「阿延你搭把手,把這些賊都趕出去!」
謝祁延朝前走的步子猛地頓住。
所有人都好似停止了呼吸呆呆看向姚琴。
空氣靜止一般,謝祁延瓮聲:「您……您喊我什麼?」
第175章 不聽老婆話會吃虧
「是哦,我剛剛說了什麼?」冷靜下來的姚琴掐了掐眉心,疑惑地看向柳書白,「你把丸子家給砸了?
正向姚琴走來的柳書白:「……」
「啊對,柳叔叔在鬧著玩兒。」夏晚梔笑笑,讓柳書白把錯給攬了過去。
出門前是柳書白讓她放心說他一人能照顧好姚琴,夏晚梔是出於信任這才放心出門。
結果一回來家裡被砸得不成樣子,柳書白更是不加以勸阻,不怪他怪誰。
「多大人了還鬧著玩兒?你趕緊的,賠錢。」姚琴皺著眉心看那滿地破碎的瓷器玻璃,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繞到沙發處坐著。
柳書白去扶著她,又是點頭又是認錯:「好好好,賠,一定賠。」
要不怎麼說是母子呢,簡直心有靈犀一點通。
前後腳喊他賠錢,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母子倆專坑他錢。
謝祁延那顆被提起的心又漸漸歸於平靜。
夏晚梔看他一眼,悄無聲息地扣住他垂落著的手指。
人身上是有溫度的。
夏晚梔的溫度,總會在他需要的時候溫暖著他。
「沒事。」謝祁延笑笑,讓傭人進來打掃。
姚琴住在這裡處處需要人照顧,除了烏德醫生之外,謝祁延還安排了廚師以及好幾個傭人隨時伺候著。
在愛爾蘭待得太久,公司落下許多事兒,廚師正做好飯菜請主人家用餐時,謝祁延接了個電話就說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