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聞言笑的粲然,雙手交叉向後一仰,說出來的話像是信了:
「既然這樣我便放心了,不瞞二位,我一見這位姑娘便覺得姑娘有些熟悉,那天和姑娘聊了幾句之後,更覺得姑娘是我的知音。」
他說這話時,眼睛毫不避諱的直看向江文如,硬朗的面容帶著坦然的笑,語氣相當真誠的問道:「姑娘脫俗容貌,清爽性情,我甚是欽慕,不知姑娘許了人家沒有?」
聽到主子這話,正舉杯喝水的孫影險些嗆死,放下杯子咳個不停,像看鬼似的看向時淵。
老天,他這位殿下這是忘了為什麼被禁足吧,他那賜婚的命令雖說還沒下旨,但也是皇上私下說過的,不少人都知道內情。
當時時淵聽到後登時就去面聖,請皇上收回成命,皇上一時大怒,便禁了他的足,要他好好反省。
可誰知他不僅反省出了軒國,還在景國給自己打落起了婚事,這要是傳回軒國,還不只會產生多大的騷亂。
孫影欲哭無淚,看向時淵的目光在外人看來十分真摯忠誠,可心裡卻想著現在跑路怕也來不及了,只求自己這位現世祖宗能少說兩句。
而從開始就在一旁倚門品茶,神情慵散、事不關己的袁清之聽到這番話,眼角一抽,險些將茶吐出來,覺得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他看了容玢一眼,見他對那人說的話恍若未聞,而江文如跟他打了幾次交道,對這人毫無顧忌隨心所欲的說話方式也有了幾分了解,面上看著倒平靜,不,是太平靜了,她直接把對面笑的耀眼的人當了空氣。
時淵的話落在地上,可他面上也不見窘色,反而笑意更深。
這些輕率風流的舉止要換個人做只怕會顯得猥瑣冒犯,但偏偏這人生的俊朗,劍眉星目,銳利的五官稜角分明,一雙黑眸磊落坦蕩,毫無玩笑之意,竟讓人出了幾分真誠。
若是換個女子,只怕要被這倜儻的笑顏恍住,失了心神。
袁清之掃了一眼,輕咳一聲正想要走,一隻腳都邁出了門檻,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收了腳,抱著肩向他們走了過去。
「欽慕我妹妹的人多了,我這妹子自幼清麗脫俗知書達理,來提親的人險些踏破門檻,我這個當哥哥的自然是要替她把關。」
「任憑他們是高門顯貴還是尋常清流,都沒有能入得了她眼的,不知這位公子姓甚名誰,是哪裡人,可有什麼過人之處?」
時淵看向他,作勢抱拳:「原來是姑娘的哥哥,幸會幸會。我叫沈淵,是軒國人,因跟家裡鬧了些矛盾離開家門,素聞景國人傑地靈,便想來景國遊歷一番,恰巧到了這裡。至於過人之處麼……」
時淵拖了長腔,單手扶著下巴,像是認真在思考袁清之的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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