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舒出這口憋了好幾天的氣,用袖子擦了擦兩鬢的汗水。只是他到底是個小官,那皇子再不受寵也不是他個小官能輕視的,他就這樣提心弔膽的等著這位皇子的到來。
最後終於見到了蕭司寒,他言語恭敬十足,話里話外暗暗試探著這位五殿下的想法,當然了,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不通政事,只是來做個樣子。
最後這位張縣令不知見了什麼人,聽了什麼話,終於定下了心,行事如常,好像之前嚇到失態的不是他一樣。
蕭司寒來了之後每日只是在屋裡看書畫畫,沒固定時辰的在四周閒逛,沒有一點出來辦案的自覺,活像是出來歷練的閒散公子,並無什麼特別的舉動。
他這副不通政事、痴迷書畫的樣子,讓本來還在觀望的官員鬆了口氣,也就不怎麼把這位燕京來的皇子當回事了。
覺得他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給京城那兩位打擂台的打個緩衝。
但怎麼著也是位皇子,出來就是皇家的臉面,他們在飯食用具上也不敢輕慢,一應供用也算上了心。
但也僅限於此,平素也沒什麼人過去獻殷勤,蕭司寒院子冷冷清清的,只有零落幾個隨身帶著慣常侍奉的人,看著更像是個流放皇子。
只是這院子的主人倒樂的如此,或者說習慣了如此。
他常常頗為悠閒的坐在院子裡,一手把玩著扇子,一手隨意畫著院中景色,覺得無趣了,便背著手漫無目的的在周圍閒逛。
常常隨意走入一個店鋪,滿臉新奇的瞧一瞧,最後也不見他買些什麼,便出門到了下一家店,沒有任何規律。
一副既來之則安之,人不擾我我不找事的和氣模樣,清閒自在的很。
剛開始還有些人關注著他出來的動向,一連看了幾天,只覺這位五殿下著實沒什麼特殊的,於是也就懶得費心在他身上。
蕭司寒這天又出了門,在幾個巷子裡東拐西拐起來。
不知是有人早有準備,還是他所在的地方是平溪最繁華的的一片,周圍倒看不出多麼慌亂的場景,只有幾次出來時街上有些零零散散的流民,但常常回來時便不見
了那些人,絲毫沒引起騷動。
巷子兩側是久遠的青磚黛瓦,很多店鋪大都是世代經營,牆皮有斑駁的痕跡,上面覆著一層青苔。
蕭司寒不緊不慢的走在路上,看到一家名叫「萬寶齋」的店鋪,牌匾雖然也有磨損的痕跡,但上面「齋」字旁邊的銜尾蛇圖案倒還算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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