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甚好甚好!」
江文如尷尬的笑笑,告別他後便向院子裡走,心中想著要不就把這粥帶回去,省的一會更加丟人。
*
屋裡,蔣殊在旁說:「公子,我們帶近寺里的那個人今晨死了。」
容玢看向他,問道:「可出是什麼原因了麼?」
「不曾,他死得突兀,之前完全沒有預兆,今早去看的時候,人已經涼了。」
「袁清之呢?」
「他正在那裡查看情況,一發現情況就著人過來告知的,」
「這病原就頗奇,現下發病又這般讓人猝不及防,又急又猛,當真是怪異至極。」
蔣殊點頭道:「可不是,這還就這麼一個病例,偏偏這麼輕易的死了,不知道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
容玢道:「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寒山寺現在不能久留,我們這幾日就得離開,不過分成兩隊,一邊按照原計劃去找蕭司寒他們會合,另外一邊要去一趟丹溪。」
「公子想派誰去?」
「我親去一趟。」
蔣殊震驚地看向容玢:「那我陪著公子。」
容玢搖搖頭,沉聲道:「不,我自己去,我先行一步到丹溪,其他所有人按計劃到平溪縣內。」
「這怎麼可以,公子身子一直沒恢復好,怎能單獨前去?」
江文如提著東西走到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聽到裡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她正想離去,不料突然聽到裡面有人提高音量有些焦急的說什麼「太危險了」,心裡知道這樣不對,卻鬼使神迷的站在那裡想聽下去。
「……這種事讓可信之人去就是,公子怎可以身犯險,萬一出了什麼差池——」
「不能再等了。」
「如果公子不放心,屬下單獨去一趟豈不是更好?」
容玢將手中的信紙夾到一旁書冊之中,恰巧就是當日來寒山寺的路上,江文如佯裝無事隨手翻閱的那本,他嘴角釀起一抹淺笑,話語也緩和了些,
「我這次去還有別的事要做,必須我去一趟才行。若是快的話,能趕在你們到縣城之前與你們會合,若是晚了,你便說我舊疾復發行路困難,有些耽擱了,隨後就到。」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今可堪用之人不多,若是你跟我同去,這裡只怕要鎮不住。不過若是我七日未回,你便與——」
只聽「嘎吱」一聲清脆,容玢聲音一頓,蔣殊頓時手握刀柄「嗖」得站起,容玢給他一個無事的眼神,他才收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