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有些犯困的打了個哈欠,看他一眼,又轉身懶懶說道:「別急啊,很快就要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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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玢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夜已深了,屋內一片寂靜,書案上燭台中的火焰猛地一竄,將桌上那一隻青玉單珠耳鐺照的染了紅光,旁邊本就容貌絕俗的面龐蒙了一層金邊,忽明忽暗之間更加噬人心魄。
容玢斂眸看著這隻看似尋常的耳鐺,深邃的眉眼意味不明。
他輕輕轉動這珠子,卻沒有動靜。
只是上面金絲連接處好像可以活動,他向下一按,一滴黑色液體頓時噴出,他睫毛微顫,一時怔住了,直到那火光「啪嗒」一聲,才緩了神。
「還真是……」容玢放下耳鐺,用一旁的巾帕擦著手。
收了剛才有些凝重的神情,這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揚,晃神間看到一旁放著的涼粥,他嘴角噙笑,喃喃道:「真不知道是該說你果決還是天真。」
「江、文、如。」
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淺珀色的眸子釀出了甚少人看過的少年情緒。
他手中把玩著那隻單珠耳鐺,「若是都能這般痛快,沒有顧慮的挺身赴死,倒也能落得個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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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嵩山一臨溪而建的院子裡,一位眉眼淺淡,木簪束髮的年輕公子將手中的棋子放到一旁,笑著抬頭看向外面跑進來的童子。
「回來了。」
梅先久進來後就跑到張籍身邊盤腿坐下,咕咚咕咚的灌著茶,緩過來之後笑著對張籍說:
「嗯,哥哥交代的我都辦好了,玢哥哥什麼都沒說,他說沒有需要轉達的,只讓我把這信原封不動的帶回來,說你會懂。」
張籍輕笑,並未接過信封,隨意指了一處道:「放那吧。」
梅先久的烏黑的眼睛晶亮,興致勃勃道:「哥哥,你絕對想不到我這次去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
「玢哥哥有喜歡的人了,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姐姐」
梅先久看張籍只是輕笑,沒有想像中的意外神情,又連忙問:「你不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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