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玢轉身關門前回頭欲言又止的看向江文如,最後在她詢問的眼神下,只是輕輕笑了下便關了門。
吃過飯後江文如閒坐了會,復打量了下這屋子,慢慢走到窗邊吹了會風,覺得容玢暫時怕是不會回來。
正要轉身先行歇下,突然眸光一動轉身靠在窗邊,半晌後輕聲道:「承澤。」
聲音細微淺淡到恍若無聲。
「屬下在。」片刻後便有回聲傳來,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只是同樣細弱。
「這一路,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這次外面沒有很快傳來聲音,江文如正懷疑是不是自己沒聽到,就又聽到:「主子在長台驛時,容玢在窗邊放下過一個東西,次日
那東西便沒了,屬下不敢暴露,隔得有些距離,沒看到究竟是何人所為。」
「好,」江文如點頭,「記住我說過的,無論遇到什麼事,只要我沒叫你,你就不能現身。」
「是。」
江文如關窗回身,看著那點著的燭火,心緒複雜。
容玢回來時手中拿著一個包裹,他輕聲推門而入,見江文如只是趴在桌子上,不知是睡是醒。
他關門回身在看向她時,她已起身了,正用手揉著太陽穴,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公子回來了。」
「嗯。」容玢輕聲回著,又補充道:「回來了。」
「我們現在是要走了麼?」
容玢點點頭,他們二人拿著東西輕聲出了客棧,走到已經借好的馬前,容玢將包裹打開,從中取出兩件戴著兜帽的玄色斗篷,將其中一件遞給江文如。
「先穿上這個。」說完後他自己也已穿好。
容玢的膚色在這玄衣黑夜之下極白,只有幾縷墨發垂在面旁,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氣質與白日大相逕庭,此刻不說話,看起來疏離又冷漠。
他利落的翻身上馬,然後側身向江文如伸手:「手給我。」
江文如滿頭霧水的將手放到他掌心,下一秒眼前一轉,她已經穩穩地坐在容玢身後。
由於太過突然,她出於自我保護的心理,下意識想抓住什麼保持平衡,不待反應就伸臂向前抱緊了容玢的腰。
她看不到前面人的神情,只聽他輕聲說道:「扶好,要走了。」
「好。」
江文如已回過神,慌忙鬆開手向後偏了偏身子,只是用手輕拽著容玢斗篷兩側。
風吹過兩鬢,空氣潮濕粘膩的像是暴雨驟落的前兆,塵世間的人事突然遁失在了這濃雲暗影之中。
後來速度加快,江文如緊緊攥著手中握著的衣料,強使自己睜眼看著周圍景物變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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