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玢淺笑道:「閣下不要多想,我只是在路上遇到這樣的人,之前從未遇到過,擔心被傳染上,聽說這裡消息最廣,這才到這裡問問。」
那人聽後擺了擺手,一副不願再多說什麼的樣子,道:「沒有沒有,行了,沒事趕緊走,今日快要收攤了。」
容玢聞言道了聲告辭,之後便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
那人在容玢走後,東西仍然擺在原地,並沒有要收攤的意思,人卻離開了鋪位不知所蹤。
容玢側目瞧見他離開,從不遠處的柱子後緩步走出,面具下的面容上帶著一抹淺笑,隨後也離開了原地,轉身走向和江文如約定的位置。
他快要走到約定的地點時遠遠一望,並沒看到有人在那。
他身子一僵,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隨後加快腳步走了過去,一時步伐竟也凌亂起來。
走到那地之後,卻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路過,本該站著人的地方空空如也,果然沒有了江文如的痕跡。
他定神後四下環顧,卻仍不見她的身影。
這幾天舟車勞頓至今,他似乎現在才感覺到累意。
那遲來的疲憊和乏倦洶湧如洪水漫身一般。
他正要邁步,突覺眼前一陣眩暈,面前有團團黑影,咬牙閉眼片刻方緩和過來。
*
前面的人越走越近,身上投射下的黑影幾乎要把旁邊的人全部遮蔽住。
「沈……」
江文如這才反應過來面前這人是誰,但卻忘了他的名字,只隱約記得是姓沈。
「沈淵。」
時淵面不改色接上她的話。
他看著江文如,笑道:「對了,當初還忘了問姑娘的名字,不知姑娘叫什麼?」
江文如本不欲答他,又想到如今的狀況,覺得沒必要因為這個在這同他糾纏不清,說個假名字敷衍過去就是,於是出聲道:「袁念。」
說完後反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受朋友之託,進來買些東西。」
「你呢,你為什麼來這裡?」
「我也是進來買東西的」
時淵聽後不置可否,如有所指的說道:「還是……因為說的是假話,所以沒有再接著問的必要麼?」
這是當時在客棧,二人交談時江文如說過的話,此番情景由他說出,讓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