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了,她爹喝的醉熏熏的,說他的確有這麼個女兒,但她不大回來,還說了她好些不是,見他言語混亂不是個可靠的,屬下又沿街問了一圈,都說好多年沒見了,實在不知道她的什麼消息,還是屬下說了之後,他們才知道那日撞死的人原來是她。」
蕭司臨放下揉著眉心的手,看不出面上在想什麼,半晌後才冷冷道:「本宮知道了,下去吧。」
侍衛小心問道:「那殿下,還要再查嗎?」
又是良久,久到他都以為面前的人不會回答了,正思索著要不要趕緊告退離開時,他終於開了口,聲音低沉冷硬,「不用了。」
屋裡終於回歸沉寂,蕭司臨起身慢慢步入內室,看到一旁的香菸裊裊的香爐,想到了幾日之前的場景。
身穿黑衣的明艷女子,以之前從未有過的姿態和神情站在他身前。
「民女恭喜殿下,終於就要得償所願了。」
蕭司臨看著她的紅唇揚起笑意,不自覺捏緊了拇指,而後挑眉看向她同樣帶著笑意的明眸,「得償所願?」他有些玩味的喃喃著,「你是說本宮,還是你自己?」
「殿下得償所願,民女才能如願以償。」
蕭司臨不置可否,把玩著她剛剛摘下放在一旁的帷帽,「你手上關於他的證據是什麼?」
阿鳶——也就是楚寧倩,靜靜看著他的動作,目光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諷刺,而後恭敬笑道:
「半封信。當時母親在他府中時,曾看到府里最大的管事正在燒什麼東西,說來也是巧了,那日雨來得急,有人來喚那位管事,他走之前不放心的又翻了下火籠,三步兩回頭的離開了。我母親心中生疑,見四周無人便上前將火撲滅,裡面幾封信全都看不出樣貌了,好在只餘一封還有關鍵字句可供指認。」
說完後,她將那信毫不猶豫地遞給了他,臉上是了卻心事地鬆快。
蕭司臨接過東西,眼睛卻沒從她身上移開,「是你母親,還是你?」
高足狻猊香爐中暖煙流淌,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濃郁醇厚的檀香,遮蓋了些許往常女子身上的馥郁香氣。
「是民女。」她笑道。
蕭司臨終於笑起來,頗玩味地諷道:「怎麼這次這麼快就不狡辯了?你這麼能言善辯,本宮還以為你早就想好託詞了呢。」
「殿下說笑了,之前所為是迫不得已,如今事態緊急,民女自然不敢再在殿下面前放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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