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蕭司寒打過交道,他這個人能藏到現在,能讓你知道他的秘密和籌劃,怎麼會這麼輕易讓你跑出來?你這麼大的一個變數,他自然會發揮到最大的用處。」
清月面色古怪:「既然如此,公子怎敢信我?」
容玢轉過身,「他知道我的猶疑,所以給出的條件讓我無可拒絕,他在賭,我也在賭,你能做的,恰恰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傷亡最小、速度最快的辦法。花開生兩面,人生佛魔間,我並非信任他或信任你,而是相信自己的判斷,何況到了這個時候,有些險即使再大,也還是值得冒的。」
清月若有所思的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就聽他道:「不過你方才和我說的事,不要和其他人說,尤其是文如,就是剛剛和我一起的那個姑娘。」
清月思及他前後的話語,猛然掀眸,「公子這是想,以身為餌?」
她沒有等來容玢的回應,只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外面狂風大作飄搖無依的樹幹。
……
風聲灌耳,寒氣森森。
時間緊迫,為了防止目標太大容易暴露,幾人迅速根據計劃,分成幾隊秘密從昌邑往南詔都城巫咸而去。
明處是時淵帶人吸引注意。
近年來南詔國君纏綿病榻神志不清,朝中多是鴟卓把控,時淵直奔皇城,帶軒國大隊人手和南閣部分人控制局勢,抓捕鴟卓搜尋剩餘蠱毒和解藥,文如另帶人攔在外圍斷其退路等候接應。
容玢則暗中率人裝作進攻公主府,實則控制住楚章月背後的彼岸殿查找有無解藥下落,而後圍困公主府抓住他。
時淵帶人先行前去,江文如和容玢緊隨其後,分開前,容玢突然將人拉入懷裡相擁良久,江文如覺得他今日有些不同,抬頭看他,卻被他按在懷裡,對她道,「萬事小心,無論如何,你的安危最重要,聽到了嗎?」
「我知道,你也是,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平安,知道嗎?」
江文如莫名有些心慌,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沒等到回應,她輕推了容玢一下,抬起頭來,再次問道:「知道嗎?一定要保證平安,我等——」
她話沒說完,就見容玢將她拉近,垂首深切凝視著,用目光細細描摹著她的容顏,像是要牢牢刻在心底一般。
江文如不明所以,指尖觸縮了下倒吸口氣,心裡莫名緊張,細密的睫毛眨顫著垂下。
接著耳邊響起一聲輕笑,江文如以為誤會了他的意思,臉忽地燒起來,偏頭就要退後,不想讓容玢看到她的窘態,結果卻被他反帶入懷裡,精巧的下頜被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抬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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