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算小孩子?我在他這個年紀不說博聞強記,至少也知禮守節吧,你再看看他!」袁清之不服氣道,然後放下梅先久挑眉睨著他:「你這小子今天走運,我還有事同你如姐姐說,先放你一馬。」
幾乎沒等他說完梅先久便沒了影。
文如擋在氣急敗壞的袁清之面前,「你方才說,他是從時淵那裡來的?」
袁清之嗯了聲,「師父回來的消息沒瞞住,時淵現在是用人之際,出於各方面考慮還是給師父下了請帖。」
看著文如有些意外的樣子,袁清之解釋道:「現下時局剛平,我師父也不好直接駁了時淵的面子,你也知道我那師兄一向對仕途沒什麼興趣。本是想緩兩天再說的,但我們這邊還沒說什麼,那邊又來了消息,說知道師父業已年邁,聽聞梅先久師承梅岱,少年天才,所以若他願意,我師兄可陪同前往。」
文如斂眸思忖片刻,問,「照這樣看,你師兄同意了?」
「是,」袁清之眉頭微蹙,「其實我也很意外。」
他面色複雜的笑了笑,「那時淵也是個奇人,聽那邊的消息,他拿梅先久不像是君對臣,反而極力培養,甚至對他的課業也頗為上心,瞧那態度,」他壓低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當儲君培養呢。」
文如沉默片刻,問:「他還尚未……」
見她話語猶豫,袁清之已聽出她的意思,他搖搖頭,「沒有。其實和他一道回燕京的路上,我旁敲側擊問過他的意思,他說日後不會供奉時道瑜,似乎也無意留後,所以看他對梅先久的態度,我才會有那種猜測。」
見文如像是陷入某種思考,袁清之在她頭頂一敲,「行了,今天這個日子你還想他,是生怕容玢不吃醋不是?」
文如被他逗笑:「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可醋的。」
袁清之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看了眼這周圍,「這就是他為你建的屋子?離那邊倒不遠。」
「是買下的一座舊屋,後面翻修都是他做的。」文如笑容和煦,「我很喜歡。」
袁清之剛欲說什麼,聞清卻已心急火燎,「行了袁先生,我家主子這邊還有不少事沒做呢,要是你實在沒事,不如去別處轉轉?」
袁清之:「……」
……
下午一群人剛吃完飯,容玢就打發人將他們各自送回,顯然是不欲留客,袁清之陰陽怪氣調侃了他一番重色輕友,容玢全然把他當作空氣,最後還是梅先久將他拉走的,張籍則笑著同容玢他們告別。
這邊聞清一出門就看到了蔣殊,忙向他打著手勢示意裡面好了,蔣殊走到容玢身邊,「公子……這是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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