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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笑穎離王珂近,低聲詢問要不要扶,王珂一臉輕鬆地搖搖頭,「沒事,小傷,就是破了皮,醫生說不能讓傷口和褲子摩擦,我才這麼走路的。」

鄭培文環顧任務點其他人,一邊找嚮導完成最終打卡一邊道:「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本來是能儘快上來,正好在半山腰碰上夕陽,我跟珂珂一拍即合,留下看完夕陽才動的身。」

「你別這麼說,顯得我們很沒有任務精神!」王珂鼓著臉道,「是培文擔心我腳不方便,在那休息了一段時間。」

搭檔替自己補充了解釋,鄭培文只好陪笑臉,「珂珂說得對,大家可以怪我們晚到,但絕不可以質疑王珂小姐的任務精神。」

王珂鼓囊囊的臉一瞬間泄氣,笑了。兩人氛圍大好,即時卸下了眾人的擔憂情緒。

受節目組委託,營地已經為八位嘉賓備好晚餐。

入夜後,島上氣溫宜人,不時有晚風送爽。長長的餐桌上放滿各類充滿海島特色的食物,烹飪方法多是白灼,尊重食材本味。

等鄭培文和王珂最後入席,時間已是晚上九點多。

王珂換了條短褲,右膝蓋貼著紗布,膝蓋往下也有少量擦傷,對眾人關切的目光,她像是沒察覺,自顧找到空位落座,又指揮鄭培文坐她對面。

鄭培文顯然比王珂多一些察言觀色的本領,落座前,眼尖注意到桌上有紅酒,隨手拿起酒瓶,另一隻手拿開瓶器,道:「連著讓大家等兩次,我必須自罰一杯。」

「等的是我們兩個,不能光罰你一個。」王珂把酒杯遞過去。

「有傷的人能喝酒?」丁漾問。

「我剛想說,」鄭培文把王珂的酒杯推回去,「你不說,本來我只需要喝一杯,現在怕是要喝兩杯了。」

「沒關係,傷口消毒用的都是酒精,再喝點,沒準好得更快。」王珂又把酒杯遞過去。

鄭培文盯著她看了片刻,忽而面露無奈道:「行,給你倒一點,就一點。」

他給王珂倒了三分之一杯紅酒,隨後,這對非要喝酒自罰的搭檔一起完成了餐前儀式。

前奏過後,嘉賓們紛紛動刀動筷,確實餓得不行,勉力維持著鏡頭前的體面,大快朵頤起來。

餐過一半,照例是「大家長」張越海敲杯提醒:「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我想先提個杯,恭喜大家順利完成任務打卡。」

「Cayden 是給節目投了錢嗎?」謝笑穎揶揄道,「怎麼感覺這話該是節目總導演來說。」

說得好。喬安娜心道。再看張越海臉色,酒還沒入肚,已然紅艷艷一片,更覺好笑。

「我是不是說得太官方了?」張越海自我解嘲道,「沒事,謝總來說,你教我說也行。」

謝笑穎回他以「不要」的手勢,「我不是總,你是總,張總。我喝酒都是為了放鬆、開心,敬酒提杯的傳統,我不作興。」

張越海面色微滯,目光往對面柳橙身上掠了掠,見她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像被打了氣似的,仰頭喝下酒,向眾人道:「OK,我的錯,我自己喝,大家隨意。」

「放輕鬆一點。」旁座鄭培文探身過來,「張總。」

「喂,你怎麼也喊張總?」張越海道。

「在座八個人,只有你配得上『總』,不喊張總,不禮貌。」鄭培文一本正經道。

這話一出,柳橙和王珂同時笑了。

饒是張越海再遲鈍,也知道鄭培文有意在調節氣氛。他口中的「張總」雖然帶一半玩笑意思,有柳橙在前,玩笑也順耳。歸根結底,張越海是聽慣了,家族企業說大不大,因為傳承已久,又有市裡的扶持看重,往來商務局,他以前是被喊「小張總」,近幾年,父親放手管理,他成了唯一的張總。

晚餐後半段,嘉賓三兩閒聊。

鄭培文和王珂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起白天經過,喬安娜和柳橙紛紛加入旁聽。

除了大同小異的山林徒步,鄭、王兩人的路線中多了一項攀岩。

「嚴格來說,不算徒手攀岩,節目組其實準備了繩梯——」

「肯定不是節目組準備的,那個繩梯很舊了。」王珂糾正道,「估計是島民自用的。早知道我們就自己做繩梯了,動力繩和靜力繩我都帶了,以為用不上,沒想到摔了。」

「我也沒想到,這麼專業的王珂同學居然會摔。果然是善騎者墜於馬,善泳者溺於水。」鄭培文道。

「聽不懂,」王珂眯起眼睛,「但感覺你在嘲諷我。」

鄭培文雙手投降,「絕沒有。就憑你今天的負重量,沒人敢嘲諷你。」

「珂珂負重多少?」喬安娜好奇道。

「十三公斤。」王珂答道。

「十三公斤?一般來說,不是不能超過體重的 20%嗎?你自重都沒有一百斤吧。」喬安娜驚道。

王珂聳聳肩,「以前天天強練體能、爆發力,負重更多,十三公斤還沒到極限值。不過培文說得對,我今天是戰略失誤,背了太多沒用的東西。我沒想到,節目組不是真做野外求生。」

「不僅不是真做,還做假。」鄭培文道。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

王珂沒笑,臉上氣鼓鼓的,像只金魚,對鄭培文道:「你又諷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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