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搭上一隻熟悉的大掌。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落水聲響了起來。
傅二爺一腳把陸知給踹入湖裡了!
傅墨言垂眸掃了眼懷中的南笙。
她的臉頰白的幾乎透明,瓷白的肌膚上浮著幾滴細汗,眼眸還殘留著一絲驚懼。
南笙左手緊緊護著腹部,右手的鮮血染透了白色的蕾絲手套。
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傅墨言清雋深沉的眉眼皺了皺,眼底閃過幾分戾氣。
「把她給我按進湖裡!」
「傅墨言,別放過他們!」南笙輕咬唇瓣,向來平靜柔和的眸光多了幾分冷意和怒氣。
「別怕!」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南笙頭頂,多了份令人心安的感覺。
「今天他們走不出老宅。」
傅墨言扣著南笙的腰,將人緊緊護在懷中,冷硬的聲線有幾分狠戾。
蕭雨帶著人上去,「陸小姐,抱歉了!」
陸鹿驚慌失措,惡人先告狀,「傅墨言,你想幹什麼?你老婆像個瘋子一樣,拿著滾茶砸我們,她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看著保鏢一個個逼近,陸鹿下意識後退。
她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抬頭四處尋找人,「正林,正林!你兒子要殺人了!」
南笙垂眸,安靜的靠在傅墨言懷裡,平息著激動的情緒。
陸鹿忽然一聲慘叫,還有落水聲響起。
陸鹿這是被丟入水池裡了?
她眼帘微動,臉上忽然覆上一隻大掌,遮擋住她的視線。
「別嚇著我女兒了!」冷硬中又透著漫不經心的語氣。
危險入了骨,卻又有點點……溫柔?
她一時怔愣,沒掙扎著離開傅墨言的懷抱,
男人滾燙的體溫順著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南笙身上,她冰冷的身體逐漸暖了起來。
初春的湖水冷的刺骨,陸鹿又才出月子,一落水,寒意瘋狂往骨子裡鑽。
她凍得渾身打哆嗦,腹部被刺激的一陣陣痙攣。
掙扎著從水中冒頭,「傅墨言,我是你繼母!你敢……」
話還沒說完,又一隻手按著她的腦袋將她往水裡壓。
再次冒頭,陸鹿繼續辱罵,「你們這對賤人……啊!」
蕭雨再次把她的頭按了下去,這樣重複了幾次,陸鹿終於安分了許多。
掙扎半天,陸鹿終於抬起頭,全身已經凍得僵硬無比。
她頭髮凌亂,有氣無力道:「救命……救我。正林,二哥……」
二哥這個稱呼,聽得南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被陸鹿思念的傅正林終於來了,他憤怒到:「傅墨言,你在幹什麼?!」
憤怒的目光掃過蕭雨等人,「還不快給我住手!」
身後傅老夫人和傅老爺子也被人扶著走來,也不知道是誰在通風報信。
「你們這是在鬧什麼?!」傅老夫人的嗓音里透著無奈。
好好的日子,都成什麼樣了?!
一起來的,還有等著吃晚餐的傅家近親,看著這場鬧劇,心中惶恐。
陸鹿還在水裡泡著,傅正林呵退蕭雲,怒吼道:「還不快給我下去救人!」
「下去的,今天就別上來了。」傅墨言涼涼開口,高傲蔑視的眼神掃視一圈。
在傅二爺強大的氣場下,竟然真的沒有一個人敢下去救人!
傅正林扯著領帶,冷冷問道:「我去救人,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我按死在水下!」
其他人當然立馬阻攔。
傅老夫人心力交瘁,「全都給我住手!正林你不許下水……來個人,先把人撈上來!」
傅墨言幽深的眸光淺淺落在南笙身上,沒有出聲反對。
有傅老夫人吩咐,傅二爺沒再阻攔,終於有人下去把陸鹿和早就昏倒的陸知撈了上來。
蕭雨心壞,立馬示意身邊保鏢過去給昏過去的陸鹿和陸知做人工呼吸。
眾目睽睽之下,傅正林看到自己的小嬌妻被人嘴對嘴,氣的直接過去把保鏢掀翻,踹了一腳。
「誰讓你碰她的?!」
保鏢委屈道:「我是在救人。夫人嗆水昏倒,不這樣做會有生命危險。
別說保鏢,旁邊看戲的傅家人都覺得傅正林腦子進水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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