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麼?」南笙正在想著怎麼和傅二爺說當初的事情,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誰知道傅墨言卻沒說話了。
兩人剛走出沈家大門,傅墨言忽然彎腰把南笙抱了起來。
南笙一愣,主動勾上他的脖子,「你又幹什麼?」
南笙被丟進車裡,傅二爺很快跟了上來,「開車!」
「去哪?」
「買婚戒!」
傅二爺終於想起缺了什麼。
兩人結婚結的倉促,婚紗照都是臨時拍的,婚戒……當時好像還真沒想到?
南笙手掌壓在傅二爺肌肉結實的胸口,輕聲道:「我有。」
「什麼?」
「我手上有一對戒指,可以做我們的婚戒。」
傅墨言聽了後,臉色一瞬間非常難看,「那對戒指你原來準備和誰一起戴的?」
南笙笑意輕盈,「二爺是在吃醋?」
傅二爺下意識反駁:「我從來不吃醋!」
「真的?」南笙忽然伸手扯住傅墨言的襯衣,腰肢一轉,直接坐在傅墨言腿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
傅二爺有點受寵若驚,手勒住她的腰,將南笙圈入自己懷裡。
南笙又主動勾住傅二爺的脖子,眸光與他對視,呼吸隔空交織。
「那對婚戒是我十八歲成人禮的禮物,意義不一樣,只會給我未來的丈夫。」
傅二爺呼吸一滯,又驚又喜,臉上的冷意徹底消散,只留下眉梢壓制不住的愉悅。
「戒指在哪裡?」
南笙相信,如果傅二爺長了尾巴,這根尾巴現在一定歡快的搖動。
「在別墅。」
傅墨言對著駕駛座的蕭雨喊道:「去別墅。」
「不是要去老宅?」
「不去了!」這三個字透露出傅二爺心中的急切。
好像兩人不是回去拿戒指,而是去領證結婚一樣。
不,當初領結婚證時,傅二爺一點也不急切,甚至很不情願。
到這裡,南笙眼底的笑意淺了幾分,「二爺,有些事情,我們是不是得說明白了點了?」
「什麼事情?」被哄好的傅二爺非常好說話。
大掌緊緊包裹著南笙的小手,漫不經心的玩弄著南笙的手指。
「當初二爺被算計的事情。」
傅二爺嘴角的弧度一僵,總覺得有種不祥預感,他率先開口,「前兩天蕭雨已經查到新的證據了,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結果對上南笙似笑非笑的眼神。
傅二爺下意識的挺了挺腰,難掩心虛。
南笙輕聲細語道:「我就說二爺前兩天怎麼變得不一樣了,原來是願意面對現實了?」
傅墨言喉嚨發乾。
他倒願意南笙和他發脾氣,罵他一頓或者捶他兩拳。
她總是這樣笑意盈盈的,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扎心。
「我錯了。」
猝不及防,傅二爺吐出這兩個字。
上次傅墨言和南笙道歉,還是被傅老夫人強迫的,當時一臉的不情願。
現在他只害怕道歉不夠快,老婆翻臉不認人。
南笙對傅二爺的反應挺滿意的,手勾下他的脖子,在傅二爺的側臉上輕吻了一下。
她直言不諱,「我很喜歡二爺的坦白。」
傅墨言托著她的腰,眸光微暗,有點後悔剛剛沒能把握住機會。
「二爺以後不要騙我,任何事。」南笙認真看著他。
傅二爺眼神像是放了鉤子,雲翻霧涌,像是要吞噬南笙。
他嗓音微啞,有幾分撩人,「嗯,不騙你,什麼話都告訴你。」
南笙撩撥夠了,開始進入主題,「林媚是我母親安插的人,藥也是我母親兩年半前從南家實驗室拿的,幫助我母親安排一切事情的人是沈青松。」
以前傅墨言想起那場算計就分外厭惡,但自從和自己和解後,他心態平和了很多。
只是這件事情涉及南笙母親,傅墨言眯了眯眼,「你母親想逼你嫁給沈臨風?」
南笙點了點頭。
一瞬間,車內充斥著陰冷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