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爺的心卻很不安。
一腳踹開門,還沒等身後的洛雅追上來,傅二爺放下南笙,把她壓在牆上小心翼翼的輕吻著。
這大概是傅二爺最輕柔的一次吻了。
他收斂一身銳利的刺,小心翼翼的輕吻舔舐著,像是在護著呵護心愛的寶物,又像是在無聲的討好。
他一邊吻著,一邊啞著嗓子喊道,「南笙!老子這輩子就喜歡過一個女人,就睡過一個女人,就親過一個女人!」
他又氣又憋屈,「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兩巴掌,不說話不理人叫什麼事?」
傅二爺低沉的嗓音里,委屈都要溢出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冷暴力?要被譴責的!」
南三小姐第一次被壁咚。
傅墨言的吻下來時,她還沒反應過來。
被小心翼翼的舔舐討好著,南笙心裡那一點點氣早就煙消雲散了。
誰知道傅二爺忽然壓著嗓子低吼出這麼一大段話。
她心中暖意漸生,雙手主動勾上傅二爺的脖子上。
在他唇上輕咬了一口,軟軟道:「二爺,接吻就認真點!」
傅二爺頭皮一陣麻意擴散,下一秒就轉換為激動,動作變得狂熱而沉淪。
南笙的主動,傅墨言的討好,使得這個吻纏綿無比,像是兩顆心緊緊纏繞在一起,勾起烈焰四起。
傅二爺親的眼睛都紅了,他低垂著頭,摟著南笙的腰,強迫她也抬頭看自己。
眼眸相對,迷濛和誘人勾纏,媚意橫生。
傅墨言在南笙眼底看到入迷的情焰,撥開層層濃霧,沉淪的不止是他一個。
意識到這一點,傅二爺恨不得把南笙拆骨入腹,疼愛她每一分每一寸。
這孩子什麼時候能生出來?
傅二爺覺得他快被玩壞了!
站在門外的洛雅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一步都挪不動。
在聽完傅墨言的表白後,她的心就片片碎裂,緊緊粘附的兩人就像刀子一樣插在她的心口。
最後忍無可忍,轉身淚奔。
一吻過後,南笙鬆手,頭靠在傅墨言懷裡,「二爺,我要坐著,累……」
她聲音嬌軟入骨,傅二爺聽的骨頭都酥了一半,怎麼可能不從?
「都聽你的。」
抱著南笙坐在沙發上,他輕輕安撫著南笙,「還氣嗎?」
南笙靠在他懷裡,面頰染著淺淺一層紅色,呼吸還有點急。
聞言,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看向傅墨言,「二爺以後還會讓我氣嗎?」
傅墨言被她一雙眼眸看的快化了。
他覺得南笙就算要他的命,他也能二話不說就答應。
「當然不會!」傅二爺斬釘截鐵開口。
他忍不住捏著南笙的手指輕吻,尤其愛她帶著婚戒的那隻手。
「女人介意什麼我也知道。」
「我不會有逢場作戲,不會有白月光紅玫瑰,更不會有心情憐憫其他女人。」
傅二爺低頭輕吻著那枚祖母綠的寶石戒指,神情無比虔誠,「只有你。」
睜開眼,含笑的眸光落在南笙腹部,「嗯,還有你肚子裡的小寶貝。」
他緊緊抱住南笙,頭在她細膩的能看到血管的脖頸蹭了蹭,嗓音暗啞一片,「老婆,彆氣了,嗯?」
第68章 兔子小姐,確實是挺巧的
南笙覺得自己像是被丟入了熔爐,烈焰從脖頸一路燃燒,心中軟甜,像融化了的棉花糖。
「嗯。我不氣了。」她輕輕應著。
傅二爺眸色又暗了一層,喉結滾動,欲色紛紛。
大掌從南笙腰線滑落到她小腹。
破天荒的,傅二爺嘆了口氣,「這小傢伙還有七八個月才能出來。」
早知道他當初跑什麼,直接把人娶回來,哪裡會有這麼多破事?
南笙拍開他的手,從傅墨言身上下來,理了理衣服,「二爺是不是忘了,我們來這裡是有正事的。」
「我大哥是個成年了,他能為自己的事情負責任。」傅墨言一點也不想管傅墨霖的事。
當初就是傅墨霖,坑的他足足相了百多次親!
要不是他當時跑到國外,傅二爺早就原地弒兄了。
南笙對著旁邊的鏡子整理了衣服和儀態,睨了傅墨言一眼,「來都來了,你打算就這麼走了?」
她抬手,手指勾了勾,祖母綠寶石在白若凝脂的指尖散發著幽光,是無聲的邀請,也是一種熟悉的親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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