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心一軟,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二爺,我沒有嫌棄你!」
「你媽嫌棄我年紀大!還懷疑我身體有問題……」
「我身體有沒有問題你不是最清楚?!」
南笙:「……」
狗男人莫不是故意耍酒瘋?
說到後面,傅墨言的嗓音有些啞,「她還覺得我和傅正林一樣會拋妻棄子,會帶壞我女兒。」
南笙聽的又想氣又想笑,柔聲問道:「二爺這是被我媽的話扎心窩了?」
怪不得今天這麼反常。
傅墨言低哼一聲,一把抱著南笙的腰,埋頭輕靠在她小腹。
像是要和他那未出生的『女兒』好好親昵親昵。
南笙能在他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還好,不熏人,還伴有傅墨言濃烈強勢的氣息。
她摸了摸懷裡男人的頭,輕聲安撫道:「二爺,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你還不知道?她今天說的那些話,只是想全方位否定我的選擇而已。」
「你是我選中的男人,我既然決定要和你好好過日子,就說明我並不在意她說的那些。」
傅墨言嗓音沉悶道:「不在意不代表不贊同。」
南笙暗暗咬牙,狗男人喝醉酒後怎麼這麼難哄?
「我媽還想讓我嫁給沈臨風,我也不在意,你覺得我贊同嗎?」
「這怎麼能一樣?!」
傅墨言猛地抬頭,漆黑的眸子散發著濃烈的攻擊氣息:「你還想吃沈臨風那個回頭草??!」
要不是看在傅墨言喝醉酒的份上,南笙很可能轉身就走。
算了,她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
南笙吐出一口氣,黑白分明,異常冷靜的眸子直直的和傅墨言的視線對上。
「乖,我只要你!」
「不要喻南風,也不要駱之行,更不要沈臨風。」
「二爺,我的男人只有你!」
傅二爺深邃的眼底綻放出比星夜還耀目的光芒,滾燙濃烈的幾乎能灼傷人。
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磁性撩人,像是在大提琴拉動的琴弦,「老婆……」
南笙勾起一抹笑,還以為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正要喊狗男人回家,就見傅墨言臉色一變。
南笙順著他的視線挪過去,就看到療養院門口站著一個溫潤清瘦的男人。
夜風微涼,吹的男人的大衣下擺掀起一道弧度,一身矜貴溫潤氣息在黑夜下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羊脂玉,溫潤入骨。
見南笙看過來,喻南風朝著她的位置輕輕頷首,似是勾起一抹輕笑。
南笙正要回以禮貌問候,身前快被安撫好的野獸猛然暴走。
強大的攻擊性瞬間蔓延,高大的身材將人包裹在懷中,霸道的扣住她的腰身,低頭咬了下去。
南笙猝不及防,紅唇被兇巴巴的吻住,動作粗暴中帶著點溫柔,占有欲極強。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沒有過多掙扎,主動環住傅墨言勁瘦的腰身。
大概是她的主動稍微安撫了下身前的野獸,動作溫柔了幾分。
這個吻很深,也很久。
南笙終於能喘口氣時,瀲灩的水眸就看到傅墨言舔了舔唇,眼底的欲意如潮水涌動。
「夠了嗎?!」她輕聲問道。
喻南風的身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笙以為男人鬧了這麼久總該安分點了,誰知道傅墨言借著醉意越發得寸進尺。
「不夠!」他兇巴巴的回道。
忽然鬆開南笙,主動後退了一步,滿眼都是控訴。
「我吃醋了,南笙!」
南笙一愣,認真點頭,「我知道。」
醉酒的傅二爺很不滿意南笙的回答,怒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喻南風,還要和他接觸?!」
「那天晚上你還硬要去接駱之行!」
「你前兩任未婚夫都比我重要,為了他們,你是不是隨時都可以不要我?」
喝醉酒的男人簡直一言難盡。
你說他醉的腦子糊塗了吧,他還會和你翻舊帳,說委屈,讓你去哄他。
你說他沒糊塗吧,腦子清醒時又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來。
南笙的表情有些麻木。
她也怒了,拍開傅墨言伸過來的手臂,「你再廢話,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說完她有點想暈。
和一個酒鬼待久了,她的智商也開始下降了。
傅墨言不可置信的看著南笙,深邃漆黑的眼眸泛著一圈紅意,薄唇緊抿,直勾勾的盯著南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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