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臉準備去梳妝檯擦護膚品,傅墨言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像個超大號的跟屁蟲一樣。
「你還想說什麼?」南笙對著鏡子擦乳液。
在她身邊磨蹭了這麼久,肯定是有話想說。
還是讓傅二爺有點難堪的事情。
那就只能是昨晚了。
傅二爺期期艾艾到:「我昨晚應該沒做什麼丟臉的事情吧?」
南笙轉頭睨了他一眼,笑意清淺,「二爺又忘了?」
傅墨言:「嗯……」
「也沒做什麼。」
傅墨言聽到這句,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就是抱著我說我不重視你,覺得我眼裡只有喻南風和駱之行。」南笙停頓了一下,不知是嘲諷還是真心的誇讚了一句:「還不錯,起碼沒提沈臨風。」
傅墨言:「……」
第99章 傅墨言尷尬的腳趾扣地
南笙準備據實已告,「然後還說你對我最好了,外面的野男人怎麼能比得上你?」
傅二爺面色一沉,還是有點倔強,「我難道說錯了?」
「外面的野男人再好,難道還能比我好?」男人理直氣壯的盯著她。
他深邃的眼眸落在南笙身上,有很強的壓迫感,好像南笙敢說一句是,他就能……他也做不了什麼。
南笙:「……二爺說的沒錯,確實沒人能像二爺一樣做事。」
傅墨言:「怎麼感覺你這不是在誇我?」
南笙合上蓋子,歪頭輕笑:「二爺真聰明,我確實不是在誇你。」
傅墨言:「……」
他怎麼覺得結婚日子越久,南笙對他就越來越不溫柔了?
以前知道他不開心了還會說好話哄人的,現在呢?
南笙笑意盈盈的往傅二爺心口插了一刀:「正常人也做不出半夜醉酒找家長打電話告狀的事情。」
傅墨言:「???」
!!!
「不可能!」
傅墨言站起身,言辭肯定的否定了南笙的話。
南笙臉上笑意不變,「二爺還記得你給誰打的電話嗎?」
「……誰?」
問出這句話,傅墨言就知道自己入套了。
剛剛還說不可能,這會兒又問南笙自己給誰打了電話,不正好是自打臉面嗎?
一時間,傅二爺的臉色又紅又青。
南笙還沒準備放過他,繼續道:「我二姐。」
傅墨言:「……」
傅二爺腦子裡就兩個字。
瘋了!
他這會也不懷疑南笙在騙他了,畢竟這些東西一查他的通話記錄就知道了。
問題是他是瘋了嗎?!
為什麼會打電話給南笙二姐?!
一想到自己大半夜站在馬路上醉酒給南笙二姐打電話告狀的場景,傅二爺想暈一暈。
他這會是不是該慶幸他喝醉酒後會斷片,沒記住昨晚的尷尬事?
雖然經過南笙的嘴轉達也一樣尷尬……
「老婆……」
南笙不急不緩的完成最後一個步驟,睨了眼傅墨言變幻莫測的一張臉,唇角笑意越來越燦爛,抬手勾了勾他的睡衣帶子。
「二爺,換衣服,我和洛洛在樓下等你!」
傅墨言伸手要抓住她作亂的手,南笙已經轉身去衣帽間挑選衣服。
這回傅二爺沒繼續當跟屁蟲了。
實在是剛經歷了社死,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來。
等下樓時,南笙已經帶著南洛選好了靠窗的位置,正在點餐。
南笙捧著菜單,餘光瞥見南洛坐的有些不安穩,好奇問道:「洛洛,你這是怎麼了?」
南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睡覺姿勢不對,早上起來身上有點不舒服。」
其實是昨天把床讓給了沈令檀,自己睡沙發不習慣,還要一直警醒著,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早上起來全身都疼。
發現沈令檀不在房間後,南洛繃著的神經才終於鬆懈下來,以至於一大早就有些萎靡不振。
南笙放下菜單,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潤唇。
「那上午我們就先找個地方按摩吧,下午你想去哪裡玩?」
南洛一聽到玩,雙眼頓時發亮。
「聽說聖科達海灘能邂逅小藍企鵝?離城市一個半小時的菲利普島是世界上最大的小藍企鵝聚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