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不像麼?」
「不像……我不是說不像伍叔,是不像個遺照。」
「不像沒關係,我喜歡就行了。」我說,「這個多喜慶,看著就招笑。」
秦嘉守又問:「這個擺在廚房沒關係嗎?要不然還是把桌子收拾一下。」
「跟老伍見什麼外,他不會介意的。」我雙手合十向照片拜了一拜,「你要是介意就託夢跟我講,要來就趕早噢,過個三年五年的,我可不認識你是誰了。」
既然來了我家,秦嘉守就是客人。
我燒了一壺水,問他:「紅茶還是咖啡?我家裡只有這兩種。」
「白開水就行,謝謝。」
我倒了杯白開水給他,左看右看這待客之道太寒磣,轉身進廚房把給老伍供的蘋果切了,切成小兔子擺盤,插上牙籤,端到秦嘉守面前。
他看了一眼蘋果,再看看我,說:「我看這蘋果有點眼熟。」
我說:「沒關係,老伍不敢有意見。」
秦嘉守笑了,捧著水杯說:「本來挺難過的一件事,被你弄得好像伍叔只是出了一趟遠門那麼尋常。」
我說:「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嘛。說起來,程小姐今天哭著走的,你要不要打電話問一下她現在到家了沒有?」
秦嘉守被我提醒,說:「對,我還要跟她串一下口供,別露餡了。」
打電話過去,那邊接起來背景音有點嘈雜,各種GG的聲音交織成一片,像是在什麼商場的地方。程舒悅聲音有點啞,不知道是哭啞了,還是壓低了聲音:「嗯,我到了。」
秦嘉守再確認一遍:「到家了?」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嗯。」
背景音小下去了。
秦嘉守停頓了一下,說:「我臉上這傷,估計要晚上10點鐘才能痊癒,我怕我媽擔心,不打算讓她知道,今天要很晚才能回去。要是你爸爸或者我媽問你,你就說晚上和我去劇院看演出了,知道了嗎?」
程舒悅「嗯嗯」地應著,有些心不在焉。
「我待會兒把劇目和大致劇情發給你,你看一下,別露餡了。」秦嘉守不放心地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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