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百寶箱,裡面有……有……」
事到臨頭,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裡面的東西對我很重要,卻忘了有些什麼,為什麼重要。
他忍著笑意問我:「有什麼寶貝?」
「有裝著老伍骨灰的一粒紐扣……」
不知道是肋骨傷口痛還是心痛,我忽然難受得不行,眼睛一眨便要掉下淚來。
秦嘉守抱著我的頭,無奈地宣布投降:「去就去吧,唉。」
我問來了毛裘的值班時間。今天他值晚班,我趁著他值班的時間過去拿行李,進出能方便點。
我們打了個車,秦嘉守墨鏡帽子口罩全副武裝,送我到立馬回頭的站台外。
他就真的不方便現在出現了,身份太敏感。
他坐在計程車的后座沒有下車,一百零一次地叮囑我:「記住你現在還不能提重物,拿些要緊的小東西就走,不要貪多。」
「知道了。」我握住了車門把手,就要下車。
「等等。」他解下圍巾,把帶著體溫的柔軟織物圍在我的脖子上,「早去早回。」
崗亭處的人都換了一批面孔,看著眼生。我在門禁處刷了臉,顯示我的權限已經被禁用了,無法通行 。
新來的保安都警惕地盯著我看。
我只好說明了來意,給毛裘打了電話。毛裘現在還是隊長,說話還管用。
就這樣通過了兩道崗亭,我坐上了擺渡車,直奔宿舍。
一路上我看著周遭的景觀暗暗咋舌,才半個月沒見,已經被糟蹋得差不多了。被雪壓斷的樹枝橫在路中央的半空中,要掉不掉,晃晃悠悠,幾次擦過擺渡車的車窗玻璃。路燈壞了好幾盞,也沒修,就破罐子破摔一樣只立著一個個不會發光的杆子。
最離譜的是,一進莊園大門,我就看到正中央的噴泉池已經全部被挖開了,還沒來得及回填,亂七八糟地圍了一圈警示帶。
幹嘛,真信了網上那個神棍的話,掘地三尺找秦嘉守?
幸好我的宿舍還沒有人進來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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