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他的神色恢復了平靜,似乎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你聽完,再決定要不要這個外孫。」
程函嘲諷地笑了一聲:「叫你一聲小少爺,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親子鑑定報告我也看到了,你根本就不是李總的兒子!今天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保住秦家唯一一根獨苗。」
秦嘉守冷靜地說:「是,生物學意義上,我確實不是李韻的兒子。可法律意義上,我是她合法的養子,所有收養手續都正規齊全。既然是養子, DNA匹配不上也是非常正常的事。只要她沒有簽斷絕母子關係的協議,我就有繼承權。」
程函磨了一聲牙,恨恨地說:「那又怎麼樣?就算你分走一半,我外孫還有另一半呢。」
秦嘉守說:「不是一半。如果舒悅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只能拿到每個月50萬的生活費,和濱海路1999號的居住權。」
程函急了,麵皮漲得通紅:「你胡說!我外孫能代位繼承1/2,你想都獨吞了?!」
「先不討論秦嘉安殺了李韻的情況下,他的孩子還能不能代位繼承的問題,」秦嘉守說,「或許你知道,很多理智的企業家, 50歲左右就會立下遺囑?李韻最怕的就是秦氏集團被分割,我的成人生日禮物,就是她立下的遺囑。除了保障秦嘉安必要的生活開支,其他所有股權、固定資產、投資收益,全都給我。」
程函麵皮抽搐了一下,垂死掙扎,「我不信……不信!」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去遺囑公證庫把原件調出來給你看。」
秦嘉守手裡拿了一張王牌,但我知道他並不想用。為了救程舒悅,逼不得已亮了底牌。
程函面目猙獰,咬著牙,像要把人撕了活吃一樣,惡狠狠地盯著秦嘉守。
保鏢們察言觀色,漸漸圍攏上來,就等著主子一聲令下。
「程總,你現在想通過你的外孫霸占秦家的財產,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秦嘉守一點也不犯怵,乾脆把話都挑明了,「殺了我。」
程函聽了這話,臉上的神色反而踟躇起來。牌桌之上,博弈雙方的底牌都所剩不多,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他一聲不吭,陰晴不定地看著眼前的女兒和秦嘉守,一對鬆弛的眼皮後面,眼珠子閃著飛速計算的光。
「您說哪兒的話,小少爺。」程函忽然竭力地堆起一臉笑,換回了敬稱,那180度急轉的態度不由讓旁人感嘆一句能屈能伸,「既然李總生前有了安排,那自然是最好的,秦氏集團交到您的手上,也是眾望所歸。今天我就在這裡表個態,我作為銷售分公司的總經理,舉雙手支持您接管秦氏集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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