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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幫忙整理的時候,他每天團巴團巴皺皺巴巴的床單和被子,蒙頭就睡了,也不挑剔。

他不喜歡不熟悉的人近身,但真的和他混熟之後,鶴雪衣便會毫無戒備。

所以早上到了工作時間,奧利安來敲門時,甚至經常能碰到睡得半夢半醒,衣服穿的亂七八糟,和他說兩句話又困的打哈欠用含糊不清的鼻音讓他晚點再來的鶴雪衣。

在鶴雪衣心裡,會做家務的肯定是內心善良的大好人。四捨五入,奧利安不可能是壞人。

想到系統布置的任務,鶴雪衣走近,在離奧利安肩膀一拳的距離停下,保持著一個若即若離,隨時可以脫身的距離。

他微微側著頭,用仰視的姿勢看向奧利安。

「在做什麼?」

鶴雪衣深知,只要使用的當,外貌也可以作為一項利器。畢竟男人的下半身總是要比上半身誠實。

在鶴雪衣靠近的時候,奧利安的呼吸一滯。在他的角度,能看清鶴雪衣纖長分明的睫毛和一張一合的柔軟薄唇。

鶴雪衣唇色是健康的粉紅色,雖然還有幾分病氣,但比起昨天的狀態已經好了許多。

第23章 繼續裝

腦袋嗡嗡的,奧利安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跟在鶴雪衣身邊多年,像現在這樣鬆弛而柔軟的鶴雪衣不多見。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奧利安只要彎腰,就能輕而易舉地觸碰到他光潔的額頭。

輕而易舉。

奧利安將這四個字在心裡咀嚼了一遍。

失去了帝國首相大臣身份和強大的精神力的鶴雪衣孱弱得像一隻可以任人把玩的鳥雀。

只要他想,對方甚至無法走出蘭德爾。不用擔心被外面那些聞著味趕來的野狗惦記,不用擔心被更年輕更討喜的新人代替。

像是誘人入地獄的惡魔在耳邊低語。他可以擁有隻屬於他一個人的鶴雪衣,由他來承接鶴雪衣的喜怒哀樂,那雙眼睛,不管是泛著霧氣的緋紅迷離,還是綴著淚珠的低吟,都只會印著他的身影。

見奧利安在發呆,鶴雪衣歪頭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我說,你在做什麼。」

清亮的嗓音墜入耳膜,像是雨水墜入河塘,猛地打碎了奧利安不安分的腌臢幻想。奧利安眼中危險的暗芒瞬間消散,他在心底自嘲。

果然是壓抑太久了,居然能生出這麼惡劣的心思。要是被鶴雪衣知道,奧利安都能想像到對方看向自己時厭惡的眼神。畢竟鶴雪衣最討厭不聽話的狗。

鍋里的黏稠的米粥咕嘟嘟冒著熱氣,米香濃郁,奧利安覺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放進鍋里煮著,煎熬又黏膩。

他咳嗽一聲。

「我在煮粥。」

「可以給我嘗一口嗎?」鶴雪衣盯著奧利安的雙眼,瑰色眼瞳盛著亮晶晶的水光,像是掛著露珠的玫瑰海洋。因為男人比他高出一個頭,和奧利安說話時,鶴雪衣只能仰頭,露出那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

眼神清澈見底,但就是這樣的清純卻更勾人。

奧利安忍不住唾棄自己,真是心裡髒看什麼都髒,鶴雪衣只是看他一眼他居然會痴心妄想覺得對方在勾引他。

他默默地給他舀了一小碗,特地等放到溫度剛好才遞給鶴雪衣。

米粥煮的很稠,米粒顆顆飽滿晶瑩,是能掛勺的狀態,聞起來香氣撲鼻,裡面還加了青菜和海鮮,清白相見,看的人食慾大增。

鶴雪衣嘗了口,確實很不錯。

【宿主,有句老話說的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你要一次性把積分拿到手。】

鶴雪衣故意咳嗽兩聲,等奧利安轉過身,直接把碗底剩下的一點米湯灑到了對方身上。

黏稠的米湯分毫不差地在奧利安的圍裙上四濺開來,然後順著他的胸脯淌下。

「啊,對不起對不起。」鶴雪衣慌亂地彎下腰,隔著衣服布料,手在奧利安摸來摸去。

別說,按起來還挺結實,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簡直就是鶴雪衣夢寐以求的黃金身材。

出身於軍部的就是不一樣,這胸肌,這肱二頭肌。

「沒燙到你吧,疼不疼。」鶴雪衣雙手按在奧利安的腹肌上,睜著眼睛說瞎話。

已經快要免疫的奧利安面無表情地伸手,單手將鶴雪衣兩隻作亂的爪子扣住。

骨節分明的寬大手掌將鶴雪衣的兩個手腕完全攏住,奧利安的手常年握槍,小麥色的手背上有很多細細密密的傷疤,和鶴雪衣瑩白如玉的柔嫩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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