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等他塞,阿寬主動接了過去。
再打開確認一遍,阿寬左右觀察了圈,解開西裝外套,把兩盒煙塞入西裝內袋裡。
「破一回例不是不行,現在社會講究一個人情。」他伸出食指比了個1,「不過只能帶一個人進去。」
「沒問題寬哥。有個人陪他進去,總比他一個人進去好。」蘇軻假意鬆了口氣,「說句實話,少爺心裡不太健康,沒人看著他我怕影響到你們。」
「心裡不太健康?」
這回蘇軻重重地嘆了口氣,「少年時候毀容了,沒人理他,家長又忙工作,不少人又嘴碎。心裡這不得」
萬般話,最後化作一句,「你懂得。」
阿寬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媽呀,他那個腦癱頂頭上司也是。
身體有部分殘缺,內里性格喜怒無常的,就不是個正常人的樣子。
「兄弟,我懂。」
兩個人對上對方的視線,紛紛從對方眼裡看出了惺惺相惜。
一套話下來,蘇軻感覺自己實在太牛逼了,簡直張口就來。
等待蘇軻回來的幾分鐘裡,季時冷的雙手縮在袖子裡,垂眸死死壓住眼底的燥意,對面那傻逼用什麼眼神看他呢?
沒過一會兒,蘇軻「春風得意」的回來了,「寬哥,我和我家少爺商量一下,看看具體帶誰進去。」
「沒問題。」阿寬抽了支煙出來,身邊的助理眼尖地給他點上火。
兩個人回到保鏢群里,季時冷問:「怎麼說?」
「本來他死活不鬆口,幸好我準備了這個。」蘇軻從口袋裡掏出最後一盒煙。
季時冷接過煙,察覺到重量不對勁,他打開一看,發現裡面塞了只金條。
「……你從哪裡學的?」
蘇軻拍拍手,深藏功與名,「之前和他們聊天,我學了點兒。」
「行吧。」
難怪在他化妝的時候,蘇軻晃悠晃悠出去了,感情是去買金條了。
「兩隻金條,他鬆口說你可以帶一個人進去。」蘇軻問,「你帶誰進去?」
季時冷打了個哈欠,態度頗為隨意,「你要進去嗎?」
「你找個武力值高的吧,萬一真出事了,能扛。」蘇軻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就他那花拳繡腿,只能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
「那我挑個壯實的一起進去。」季時冷抬眸掃了圈,其實眼前的保鏢個個人高馬大,圍起來像一堵牆。
玩得來的狐朋狗友開了家安保公司,聽蘇軻和季時冷要用,沒問幹什麼,直接派了支精銳部隊給他們。
這支隊伍,全是由退伍軍人組成的。
「可以,你身上反正帶了監控器和竊聽器,有不對勁我帶人強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