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敢說不在乎他?小傢伙。
方惜亭被人夾著脖子從辦公室裡帶出來的時候,臉都氣紅了。
謝序寧逮他個正著,尾巴翹到天上去,得意的像是方惜亭當眾和他表了白。
男人特意解釋,但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和他說:「講正事兒呢,付楚說他手裡有線索。」
方惜亭被推進會客廳里,氣鼓鼓地,又看付楚戴著墨鏡,端正坐在那。
他原本就咬牙切齒,尤其謝序寧起身去找那小主播時,他就下定決心再也不要理那狗東西。
謝序寧這個混蛋,他那麼喜歡付楚那就去娶付楚好了。
幹嘛、幹嘛還特地跑回來跟他解釋?搞|得他馬上又要原諒了。
方惜亭心裡彆扭著,又拿筆坐下:「什麼線索?」
他對這人沒好感:「說不出來,我就當你今天是來自首的。」
唉,兩口子都不喜歡他。
被辦案的警察討厭,且自己正好涉案,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付楚無奈嘆息,乖乖掏|出物證來:「有人想陷害我。」
方惜亭接過他遞來的紙條:「為什麼這麼說?」
付楚努努嘴:「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我爸和江旭死在同一天的事。」
他倒是來得及時,警方手裡的線索剛摸排到這裡,但是真有這麼巧?
方惜亭懷疑的目光落到謝序寧身上,男人幾乎跳起來:「你看我幹什麼?」
難不成還懷疑是他泄露的信息?
方惜亭這臭貓,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付楚解釋:「和謝副隊無關。」那男人腰板挺得比鋼鐵還直,怎麼可能會對他特殊照顧?
「從你們來找我的第一天,讓我意外得知江旭的死亡日期,那時我就已經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方惜亭問:「為什麼當時不說?」
「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沒人會主動和警方交代太多不利於自己清白的事實。
付楚眨眨眼:「但是今天早上有人告訴我,蔣夢夢來公安局了?」
方惜亭問:「誰告訴你的?」
付楚沒直說,但眉尾微揚,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像是在同他講:你知道的。
方惜亭筆尖輕輕點在紙頁上:「黎雙?」
付楚不可置否,算是默認。
但黎雙在警方這裡,一直很強硬的指控他有嫌疑,為什麼會突然告訴他這個?
付楚沒說自己和黎雙之間的恩怨情仇,也未必會講實話。
他遞過來的證據,打開是一張欠條,欠款金額極大,方惜亭認真數了兩遍,才發現是九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