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網絡,愛好賭博,回家偷錢。」
「打傷將他撫養長大的爺爺,至其癱瘓,至今臥病在床。」
「念書時也是個刺頭,成績不好。」
「家裡出再多錢,找再多的關係,也沒有學校肯收他。」
後來到職高里學汽修,倒消停幾天。
但很快因為校外的打架鬥毆,被派出所抓捕拘留。
犯事時,由於涉事雙方均未滿18歲,且未造成嚴重後果。
所以只以書面檢討,口頭教育,以及通知學校記過處分的方式,進行處理。
看起來是個劣跡斑斑的人。
很快,三年制的專業技能學習結束。
樊剛通過學校提供的就業機會,得到第一份工作,就職於某高速路段,緊急救援,修車拖車等工作。
但他從小嬌生慣養,自大自傲,目中無人,吃不了太多生活的苦。
高速路段24小時緊急救援,全天服務。
就職員工通常是以三班倒的形式,到崗工作,時刻準備就位。
樊剛第一天來,就被主管安排到凌晨崗。
當晚他正睡覺,忽然電話聲響,說是高速隧道內,發生追尾事故,需要立即前往拖車救援。
在師傅的帶領下,樊剛不情不願。
到達現場後,又與車主發生衝突,心頭憤憤,覺得主管在刻意針對他。
尤其要求換班無果,氣急之下,更是舉起凳子,砸破了對方的頭,造成嚴重後果。
這一衝動之舉,讓他丟掉了自己的工作,父母親人跪地請求,高額賠償,好不容易才讓對方接受道歉,撤回對他故意傷害的控訴。
至此,掏空家當,父母無力再為他兜底。
樊剛徹底開啟無人管教,又遊手好閒的成年生活。
他頻繁替換工作,每一份都做不長久。
遊走於各個汽修工廠,包括在事發服務區做加油工,但最終都會被辭退。
根據就職記錄顯示,在第一名受害人屍體出現的前三個月,樊剛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社會參保的記錄。
在此階段,他應無業。
但前期工作零散,收入不高。
既要墊付房租,又要解決自己日常生活的花銷,這手裡的錢,怎麼能足夠支出呢?
方惜亭拿筆在這個位置,打了個小問號。
於恆忙完折返,急匆匆地趕來:「副隊,向日葵福利院那邊回話了,他們不是特別配合,表示無法提供我們需要的資料。」
「一會兒說系統更換,數據有遺失。」
「一會兒又說什麼,搬過辦公室,還發生過火災,所以紙質文件不完整。」
「總之是找藉口。」
「而且針對我們提供的照片,對方也表示像素模糊,又是背影,所以難以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