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剛聽完後義憤填膺:【這怎麼能怪你?明明都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腳踏兩條船。】
白小月:【可我到現在都經常做噩夢,只要想起來,就害怕的直哭。】
【我不敢再談戀愛,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這樣的事情,還得每天看著他的孩子。】
樊剛:【別怕,寶寶,抱抱,寶寶。】
【我以後會好好的疼你,愛你,照顧你,和那些忘恩負義的男人都不一樣。】
白小月:【我有時候看見那個小傢伙,真的很恨,很想動手掐死他。】
【我是不是很壞,是不是很惡毒,你是不是會討厭這樣的我?】
樊剛:【怎麼會呢?你恨他,所以恨他的孩子,這是人之常情。】
【再說是他先對不起你,害你這麼痛苦,有家不能回,受盡旁人的非議和冷眼,你想報仇,這很正常,你想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白小月小心翼翼地問:【真的嗎?】
樊剛大義凜然:【當然了。】
男人說:【要是我受到這樣的對待,我一定殺了他全家。】
白小月靜默大約十分鐘左右:【那你能幫我嗎?】
於是從那時起,兩人開始謀劃,手機里上千條信息,都在商議如何瞞天過海地殺掉一個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兩歲小孩。
方惜亭想起那個可憐的孩子,嘆了口氣。
他詢問後得知,小孩目前還凍在賀法醫工作間的冷凍庫里,於是趁著午餐時間,自己下樓買了束白菊花,又買了盒巧克力。
路過街邊的自動販賣機時,方惜亭停住腳,想了想,又買了一瓶可樂。
掃碼付款後,貨物落下,砸出悶響,他剛彎腰撿起,抬眼就瞧見面前攔住自己的不速之客。
「亭亭,好久不見。」
方惜亭後退一步,轉身想走。
馬之孝忙追上來:「亭亭,亭亭。」
他快步跑來,攔住方惜亭,方惜亭甩開他的手:「別這麼叫我。」
馬之孝收回手,尷尬笑笑:「你別對我有敵意,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他揚揚自己手裡的禮品袋:「我只是聽說謝序寧受傷了,想去醫院看看他,結果聽說他剛轉院。」
男人點點頭:「也是,剛出了這種情況,正常人都會害怕,擔心仇家再找過來,躲起來也是明智之舉。」
「人嘛,該認慫的時候還得認慫,硬抗是沒有好下場的。」
方惜亭的視線冷下來:「全世界的人都在罵謝序寧活該被捅,你倒好,還知道他是被仇家追殺。」
貓兒嗤笑聲,兩手環抱起來,居高臨下地質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